個巴掌直接打蒙了,臉上腫的和豬頭一樣。
“呵呵……”
何冉冷笑了兩聲,走到了鄧江的面前。
“虧你還說自己喜歡馨月,難道喜歡,就是幫助這兩個人奪取霍家,讓馨月沒有立足之地?”
何冉眼神中滿是鄙夷,這種人有什么臉面說他喜歡霍馨月?
鄧江看著何冉,心中充滿了不甘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?”
霍寅認(rèn)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故意將石碑放到了自家的別墅。
他還故意找了些人演戲,將霍言賦的那些人引開。
“這個你就要問她了。”
何冉眉頭一挑,看向了阿秋。
“他帶我過來的。”
阿秋伸手指了指鄧江,她確實就是跟著鄧江一起來到這里的。
“你胡說什么?”
鄧江急眼了,這不是擺明說他是叛徒嗎?
“你上午曾經(jīng)回到過古董協(xié)會,正好讓我遇到了你。”
阿秋惜字如金,也不指望鄧江能明白,他這種沒腦子的人估計是不會明白了。
霍寅臉上的表情一怔,上午鄧江確實回去拿過東西,說是要將胡老的研究報告拿來。
“鄧江!你個廢物!”
霍寅臉色一變,怒氣沖沖的看向了鄧江。
如果不是他,他覺得自己也不會就這么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你和他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阿秋不屑地看了一眼霍寅,什么年頭了還玩這種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這種把戲?
何冉?jīng)]忍住嗤笑了一聲,阿秋損起人來還真是一點情面不留。
很快,霍家的人就趕來了這里,或者說,是霍言賦帶著人來到了這里。
“何冉!”
霍馨月一上來就看到了何冉,沖他揮了揮手。
何冉看了一眼霍馨月,差點眼神就收不回來了。
依舊是大膽的穿著,身材一覽無余。
“二弟,三妹,你們還真是好樣的啊!”
霍言賦心中早已怒火中燒,在接到何冉電話的時候,他就想過見到這一幕他是什么感受。
但真正到了這個時候,他才切身感受了一番,而且顯然讓他有些無法接受。
“你也不差,說開除就開除,你跟我們講情面了嗎?”
霍寅冷笑了兩聲,反正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被抓住了,他還能有什么辯解的不成?
霍言賦氣到胸口劇烈起伏,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緩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。
“你們?yōu)槭裁匆@么做?難道是我給你們的好處還不夠多嗎?”
霍言賦是真的想不明白,他身為家主,甘愿和兩個兄妹平分家產(chǎn),這還有什么不知足的?
“嘁……”
霍寅不屑地一眼自己的大哥,接著道“所有人都在稱贊你,卻沒有人知道你上位,僅僅是因為你比我大兩歲。”
“當(dāng)年我為了家族做出多少貢獻(xiàn)?就是因為沒有辦法解開石碑的秘密,我的成果都被你一個人獨吞,你當(dāng)了家主,還要假惺惺的給我們平分家產(chǎn),你以為你做的是好事么?”
霍寅說到這里的時候,情緒都有些激動了起來。
“你知道,當(dāng)所有人都在說你撿了便宜,無視你的功勞時,那種絕望的感受么?”
霍寅怒視著霍言賦,他就是不服。
何冉嘆了口氣,可能在場的只有他能理解了吧?
他剛剛開始反擊的時候,不也是有很多人覺得是他占了便宜,將他的功勞全部否認(rèn)了么?
只是何冉心性堅韌,不似霍寅一般脆弱。
“何先生,現(xiàn)在石碑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