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釋什么?昨天晚上我已經(jīng)……”
“我已經(jīng)和文富說了實話了。”
何冉還沒有想過要將孫如蘭拆穿,但更讓他沒有想到的,是孫如蘭居然自己就全部都說了?
她那個一個驕傲的女人,和蔣文富過了半輩子,都沒有給蔣文富低過頭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她說她給蔣文富說清楚了?
“咳咳……董事長,您問夫人不就全都知道了么?”
何冉也是一陣尷尬,他還是不好意思自己說。
“少廢話,別給我一口一個董事長的,現(xiàn)在我就是你岳父,你給我說實話!”
蔣文富也是瞪著眼睛,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,蔣文富是真的將何冉當(dāng)做是自己的孩子。
何冉摸了摸鼻子,他這岳父多少年了都是和和氣氣的樣子,今天這樣還真是少見。
“哎……那我可就說了啊!”
何冉嘆了口氣,既然是孫如蘭自己說的,那說明她應(yīng)該是想通了。
何冉將孫如蘭做的那些事情都說了出來,他已經(jīng)是在努力還原事情真相了,包括孫家的人和萬豪聯(lián)手,共同欺騙孫如蘭的事情,都被何冉以猜測的形式說了出來。
聽完了何冉的話之后,蔣文富的神色中滿是復(fù)雜,生氣也不是,不生氣也不是。
“何冉,麻煩你了。”
蔣文富也是不知道應(yīng)該拿孫如蘭怎么辦。只能是先將何冉安撫好再說。
但實際上何冉根本不在意,他要是在意,在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后他就將事情告訴蔣文富了。
“沒什么麻煩的,其實岳母也是被蒙在鼓里,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頭腦清醒,說不定就中了那些人的圈套,到時候蔣家不用外人插手,我們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!”
何冉攤了攤手,好在現(xiàn)在事情不像是他所說的一樣。
孫如蘭在一旁咬著嘴唇,別管她什么性子,她確實是做錯了事情,只是情節(jié)不是很重。
“哎……”
蔣文富嘆了口氣,想和孫如蘭說點什么,卻又不知道說什么。
“董事長我先出去了。”
何冉立馬就是退了出去,他知道現(xiàn)在兩人需要一些私密的空間。
何冉從辦公室出來之后,有不少人都是在盯著他這邊,他一出去就感覺若有如無的目光在自己這邊。
何冉知道那都是什么人,他也不在乎。
“何總,這邊銷售部有訂單,麻煩您簽個字。”
何冉就在走廊的長椅上坐著,一旁走來了一個靚麗的身影。
“白凌,你別瞎叫。”
何冉有些無奈的看著白凌,他就是個代理的總經(jīng)理,又不是真的。
“蔣總親自交代的,見到你就要想見到她一樣,她是總經(jīng)理,你怎么就不是了?”
白凌眨了眨眼,一臉認(rèn)真的看著何冉。
周圍的那些人也是在觀察著這邊,他們要看看何冉到底有幾斤幾兩。
何冉將文件翻開,仔細(xì)的翻閱了一番,越看眉頭皺的是越緊。
“你是覺得我好糊弄是么?”
何冉的聲音大了一些,周圍那些人的目光也是被吸引了過來,但何冉的氣勢又讓他們不敢看向他。
“這批貨物是上個星期已經(jīng)進(jìn)過的,你們當(dāng)時的回執(zhí)單我都能在映雪那里找到,還有這個,映雪昨天給我列的清單里面寫過,沒有必要購買。”
“而且價格超過了市場的百分之二十,我要是簽了字,這多出來的百分之二十給你們是么?”
何冉的聲音也是很大,大到能讓所有人都聽清楚。
白凌眨了眨眼,她怎么感覺何冉當(dāng)真了呢?
“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,蔣總在離開之前,已經(jīng)將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