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 阿秋不屑的看著楊主任,她昨天一晚上都在礦洞,所以沒有辦法給何冉通風報信。 “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,你們會臨時更改時間,所以我只能臨時將工人帶出去。” 阿秋看著對方,眼神中的光芒更盛,她接著就是說道“我把那些人全部都救出來,并不是因為我人好,我只是不想讓你們的計劃得逞,不想讓蔣家蒙受損失而已。” 最后一句話,這才像阿秋能做出來的事情,就是不知道那些被阿秋所救的人,知道了之后他們會怎么說。 “……” 楊主任一陣心驚膽戰(zhàn),他原以為是自己將這個女人給耍了,沒想到這女人比他想象中要猛多了。 “施工圖本來就有問題,就算他這次不搞出事情來,之后也會出事。” 一旁的蔣映雪忽然開口,她認真分析過了,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。 “去把張經(jīng)理找來,他就帶下去交給安保吧。” 蔣映雪淡淡的開口,她對于何冉剛剛的做法也沒說什么,那就代表她是默許的。 楊主任沒有說話,但他已經(jīng)知道自己完蛋了,而蔣武志也不遠了。 忙完了一切之后,何冉去外面透透氣,蔣映雪則是找來張經(jīng)理處理這次的事情。 何冉摸了摸自己的胳膊,他聽阿秋說他的胳膊當時差不多都壞死了,結(jié)果何冉昏迷了之后,過了沒有多久就開始自行修復了。 好在蔣映雪一直守著何冉,所以其余人才一直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 等何冉醒來的時候,他就已經(jīng)是在外面了,是救援隊的人奮力搶救,才將他們給那么快救出來的。 “胳膊還好么?” 阿秋看著何冉問道。 “沒什么問題,跟平常也差不多。” 何冉握了握拳,他在昏迷之前也覺得自己雙臂絕對廢了,但現(xiàn)在看起來卻一點事情沒有,這讓他也很好奇。 “抱歉我沒有將事情及時傳達出來,不然等你們有了防備,就不會有這么多事情了。” 阿秋有些抱歉的看著何冉,而何冉則是擺了擺手。 “就算你說了也沒用,沒有人知道他們打算什么時候動手,就像蔣武志不知道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人去抓他們了。” 何冉的眼睛瞇起,他相信此時蔣武志已經(jīng)被人抓起來了。 而蔣武志做這一切的原因,更是讓何冉覺得扯淡。 蔣武志一直認為當年他父親跟蔣文富的父親分家,就喪失了所有的家產(chǎn),但其實是蔣武志的父親自己將家產(chǎn)敗光,之后還是靠著蔣文富的父親,才東山再起的。 所以說蔣家對于蔣武志一脈已經(jīng)是仁至義盡,但他卻沒有放棄過坑害蔣家,之前他表現(xiàn)的那么奇葩,不過是他們接近蔣家的契機。 而蔣武志的最終目的,就是要把蔣家搞垮,他從事地質(zhì)行業(yè),他可以利用關(guān)系,將這次的塌方說成是非法開采,這樣蔣家的名譽絕對會大損。 “多虧了有你,不然我們可能真的要吃啞巴虧了。” 何冉伸手想捏阿秋的臉,結(jié)果阿秋下意識的就躲開了。 何冉的手懸在半空,一時間有些尷尬。 “我們準備回去了。” 阿秋的臉色微紅,看了兩眼何冉,接著就是離開了這里。 何冉摸了摸鼻子,沒想到阿秋還有嬌羞的時候? 又過了一陣子,何冉等到了蔣映雪,她已經(jīng)將這邊的情況給安頓好了。 “你怎么那么傻啊?非要沖進去干嘛?” 蔣映雪跟何冉回到了車上,此時外面沒有別人,蔣映雪才是一把將何冉抱住。 何冉一陣苦笑,摸著蔣映雪的頭發(fā)。 這讓他怎么說,阿秋還在里面,不過如果阿秋不在里面,何冉也一樣會沖進去。 只是最后的時候要是沒有阿秋,他可能也堅持不了那么久。 “以后別再這么拼命了,我不想你有事。” 蔣映雪趴在何冉的胸膛,低聲呢喃。 何冉還是沒說話,只是輕輕拍打著蔣映雪的后背。 這件事情造成的影響很大,何冉跟蔣映雪這兩天都在處理蔣武志,還有礦場的事情。 就算不是跑斷腿也差不多了,尤其是還需要證據(jù)等等,何冉更是要帶著阿秋一起過去。 “總算是出來了……” 何冉伸了個懶腰,一臉幸福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