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,還是在我們手上,這一點不論什么時候都不能忘了。”
何冉看著蔣映雪,說實話那些挑選出來的人,不過是何冉送的人情。
何冉要給,他們?nèi)绻胍蔷褪罩幌胍烷]嘴。
價格制定,何冉是不會跟任何人妥協(xié)的,最根本的事情,還是只能他們來做決定。
蔣映雪若有所思,最后倒是也沒有多說什么,跟何冉認真商量了起來。
“在原有價格增加五個百分點,再按照市場均價進行削減……”
“算下來我們能得到的利潤非常薄,幾乎是無償贈送。”
蔣映雪認認真真計算過后,告訴了何冉這么一個消息。
何冉點了點頭,這就對了。
“計算過程制作出來,全部公開透明,明天召開會議,將這些東西讓他們每個人都看到。”
何冉這么做不是要炫耀什么,而是讓所有人放心。
讓所有人都知道,他們的價格跟蔣家拿到的價格沒有什么區(qū)別,他們確實就是新玉石的代理商。
“嗯……”
蔣映雪點了點頭,不過她的情緒不是很高。
“怎么了?”
何冉把蔣映雪攬入懷中,嗅著她發(fā)梢的味道。
蔣映雪臉色微紅,但是也沒有制止何冉。
“過幾天就要去看爺爺了。”
蔣映雪神色低落,何冉更是一愣。
時間過得這么快了,又是一年。
“嗯,過幾天我們就去。”
何冉摸著蔣映雪的頭發(fā),神色一樣是嚴肅了起來。
蔣老爺子對何冉可以說是仁至義盡,比親爺爺還要親。
要說何冉最后悔的事情之一,絕對有一件,是沒有讓蔣老爺子看到他帶著蔣家崛起。
阿秋在二樓拐角看著擁抱的兩人,猶豫了一下,還是轉身離開。
第二天一早,何冉早早的起來,跟蔣映雪和阿秋一起吃了早餐。
“我今天就去召開會議,你也不要忘了。”
蔣映雪臨出門前還跟何冉叮囑了一番,何冉自然是點頭答應。
等蔣映雪出去了之后,阿秋又留了下來。
“怎么了?”
何冉有些好奇,阿秋專門找他絕對是有事。
“我聯(lián)系不到司墓了。”
阿秋猶豫了一番,但還是跟何冉說了。
“司墓?”
何冉一愣,這家伙到底是好是壞他都沒有分清。
如果他不是阿秋的哥哥,何冉說不定都不會認識他。
“劉管家也不知道么?他不是經(jīng)常消失?”
何冉其實每當回事,因為那家伙本身就經(jīng)常玩消失。
“這次不一樣,他之前給我發(fā)了信息,說讓我跟你好好……”
阿秋說到這里停了一下,沒有繼續(xù)說下去。
何冉聞言一樣是愣住了,阿秋不說后面的話他都知道是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但是司墓為什么會說這樣一句話?
“我要怎么幫你?”
何冉?jīng)]有猶豫,而是繼續(xù)對阿秋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