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若晴愣了愣,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。
垂了垂頭,她沒有再看霍景淵。
她的心情是不好,因為遇見了秦瀟,想起了前世的事,心里又多了一份憎恨,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來?
可是,那樣的事不能告訴霍景淵,否則的話,她會被當成瘋子吧?
重新仰起頭,她對著霍景淵笑了笑,“沒有的事。”
……
喬若晴約李永強和趙新出去吃飯的事,很快被傳到了陳雅麗的耳朵里。
當時喬若蘭跟陳雅麗在一起,聽說了這件事以后,馬上拉住了陳雅麗的胳膊,“媽,你說,喬若晴找那兩個老頭子干什么啊?”
陳雅麗看了一眼喬若蘭,扯了扯嘴角,“干什么?無非就是為了拉攏人。”
說完話,她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。
雖然現(xiàn)在集團大多數公司都掌握在她的手里,但是喬若晴畢竟是董事長,而且通過最近的情況來看,現(xiàn)在的她跟以前相比已經變了不少。
要是她真的要跟自己搶的話,她還不一定搶得過。
喬若蘭沖著前方的虛空處瞪了瞪眼,就好像是看見了喬若晴似的,“她也太過分了,那天故意在我面前跟銘遠說那樣的話,不就是為了刺激我嗎?現(xiàn)在還……”
挽了挽陳雅麗的胳膊,喬若蘭的聲音帶上了一些焦急,“媽,現(xiàn)在可怎么辦啊?要是那兩個老頭子真的站在她那邊了,那不少人也會跟著幫她的,還有銘遠……”
陳雅麗一把甩開了喬若蘭的手,皺著眉輕斥,“銘遠銘遠,你天天就知道宋銘遠。一個男人而已,你至于對他這么上心嗎?現(xiàn)在對付喬若晴才是最主要的。”
喬若蘭點了點頭,沒有對這句話提出任何異議。
想了想,她又問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陳雅麗在椅子上坐了下來,手摸著下巴,思索了一陣,去了華天。
喬若晴最近在工作上可謂是兢兢業(yè)業(yè),從來沒有掉過鏈子,每天只要人一到公司,那就是拼命三娘的狀態(tài),有時候一天接連要見兩三個客戶,所以回去的時間就有些晚,早上又走得很早,雖然住在一起,但是陳雅麗卻也好一段時間沒有碰見她了。
周良剛給喬若晴送完資料出來,一看到陳雅麗來了,并且神色有些嚴肅,馬上快步走到了陳雅麗的面前,“陳總,您怎么來了?”
“我來找若晴,她在嗎?”陳雅麗一邊說話,還一邊就要從旁邊走。
周良趕緊往旁邊跨了一步,再一次攔住了陳雅麗的去路,“對不起,陳總,喬總現(xiàn)在沒時間。不如這樣吧,等喬總有時間了您再……”
陳雅麗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,眼神有些不滿,“周良,你最近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。”
周良沒出聲。
看來他沒讓陳雅麗進去是對的。
這才這么一會兒,陳雅麗說話的語氣就變了,要是真讓她進了喬若晴的辦公室,兩個人說不定要是說會吵起來一點兒也不奇怪。
見周良居然不搭理自己,陳雅麗吸了口氣,“我是若晴的繼母,又是喬氏的股東,若晴不在的時候也是我在管著公司大大小小的事,怎么了,現(xiàn)在來了華天了,連人都不讓我見是嗎?”
“陳總,我不是這個意思,只不過……”
“周良,讓陳總進來吧。”周良的話還沒有說完,身后就傳來了一個聲音。
回頭一看,就看到喬若晴站在辦公室門口,沖著他微微點頭的模樣。
蹙了蹙眉心,周良猶豫了片刻,還是側開身子,給陳雅麗讓出了道。
陳雅麗還不解氣,仰著頭沖著周良“哼”了一聲,這才邁著步子去了喬若晴的辦公室。
高跟鞋踩著地面,聲音異常響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