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若晴每天面對著堆積如山的工作,其實已經(jīng)很煩了吧?但是卻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抱怨過,也許是因為大學(xué)四年的同學(xué)情誼,所以每次自己過來,喬若晴都當(dāng)做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,耐心的一次次的跟他交談。
他以為喬若晴終于開始注意他了,卻不知道,喬若晴的身上背了多少壓力,也不能像霍景淵一樣,找到喬若晴煩惱的癥結(jié),簡單直接的對癥下藥,把她需要的東西準備好,打包送到她的面前,看著她在自己面前笑得眉眼彎彎。
他跟霍景淵之間的差別,居然這么大啊!
霍景淵后背靠在椅子上,看著喬若晴跟個孩子一樣的表情,心里也覺得開心,半晌才問:“喬氏的年會,比往年舉辦得晚?”
根據(jù)他的了解,以往這個時候,年會應(yīng)該都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。
喬若晴剛剛給施詩打完內(nèi)線,正好施詩過來,喬若晴把計劃表交給她,讓她安排下去,然后才對著霍景淵道:“啊,我準備在放年假的前一天開年會,這樣大家能夠玩得盡興一點,玩兒完以后就可以直接回家過年了,心里不會有很大壓力。”千軍萬馬
說完了自己的想法,她又有些緊張的看著霍景淵,“霍大哥,我這樣的想法,是不是很孩子氣啊?”
霍景淵笑了笑,唇邊彎出一個優(yōu)美的弧度來,正好喬若晴這個時候往他這邊湊了湊,他干脆伸出手來,輕輕壓了壓她的發(fā)頂,“怎么會?很好。”
魏然終于還是收回了目光。
這樣的畫面,他實在看不下去。
在他面前那么職業(yè)的、要強的喬若晴,在霍景淵的面前就像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孩子,好像可以把所有的壓力和包袱都放下,然后以最松懈的姿態(tài)來面對霍景淵。
就好像,那個男人,值得她用生命來信任一樣。
霍景淵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魏然的反應(yīng),頓了頓問:“年會都是公司內(nèi)部的人參加?”
“對啊,公司年會嘛。”喬若晴右手握成拳,輕輕的抵在下巴上,停頓了兩秒鐘,抬起眼來看著霍景淵,“霍大哥,你來嗎?”
霍景淵揚了揚眉。
所以說,這是主動邀請他了?
見到霍景淵的反應(yīng),卻又沒聽見他回答,反而在他眉宇間仿佛看出一絲期待,喬若晴慌忙避開眼,“你不也是華天的股東嗎?按道理是應(yīng)該參加的,而且……”
她垂著頭,眼珠不斷的四處亂轉(zhuǎn)著找理由,好一會兒終于像是想到了什么天衣無縫的理由,“對了,陳雅麗和喬若蘭也會在,你要是去了,她們欺負我的話,有你幫我撐腰啊!”
霍景淵唇角挽起大大的弧度,笑得十分愉悅。
真是個不誠實的小姑娘。
現(xiàn)在的她,哪里是陳雅麗和喬若蘭能隨便欺負的?
心里雖然這么想,也明白喬若晴的用意,但是霍景淵卻沒有拆穿,只是點點頭,笑得寵溺,“也是,總不能讓你被欺負了,否則我媽又得罵我。”
既然是找借口,那大家就一起找吧,彼此沉溺其中樂此不疲,看起來也不錯。
沙發(fā)上的魏然突然站了起來,合上了手里的文件,“若晴,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,先走了。”
周良怔了怔,“魏先生,我們不是還沒有談完嗎?”
“這點小事,我回去自己琢磨就可以了,結(jié)束了我會把完整的發(fā)到若晴的郵箱里。”魏然說完,抬腳離開了辦公室。
周良于是也沒有再說什么,怕喬若晴不放心年會的事,到了辦公桌前,“喬總,年會的事有專門的同事布置和負責(zé),只要您的計劃表出來就行了,所以您不用擔(dān)心。”
說著,他又看了看時間,“對了,我之前接到秦經(jīng)理的電話,說東區(qū)的工程有點事,要不然,程特助跟我出去回個電話?”
程寒也沒看霍景淵,直接點點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