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孟子昭還挺羨慕霍景淵的,覺得他女人緣好,哪怕是一張臉跟萬年不化的冰川似的,但是只要往外面一站,就會有女人喜歡上他,想通過各種辦法往他身上貼。
后來跟喬若晴在一起也是柔情蜜意,兩個人男才女貌,是真正的天作之合,喬若晴溫柔體貼,也不會跟他鬧脾氣。
可是現(xiàn)在看來,被太多女人喜歡也不是好事。
出了吳姍這么一檔子事兒,以前喬若晴跟他有多親密,現(xiàn)在就有多避忌。
盡管知道自己作為外人,有些話不該說,而且霍景淵也肯定比自己了解喬若晴,但是孟子昭還是忍不住道:“景淵,待會兒見到若晴以后你好好說,她不是不講理的人,之前也無非就是在氣頭上,你好好說話她會聽的。”
霍景淵還是跟剛才一樣坐著,沒有說話。
也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因為他根本一點兒把握都沒有。
他不知道喬若晴會不會見他,也不知道就算喬若晴見了他,會不會相信他說的話。
活了快三十年,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這樣怯懦。
見他沒有回答,孟子昭也沒有在說話。
兩人到華天樓下的時候,剛好遇到周良往外走。
喬若晴最近的心情不好,周良于是把集團的事都扛在了肩上,時不時的就要出去一趟,好在喬若晴身邊還有個施詩,所以他不必擔心。
他手里拿著資料,本來是想去一趟奇翼的,卻沒想到,一從公司出來,居然就看見了霍景淵和孟子昭,一張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臉立刻黑了。
他對孟子昭沒什么敵意,但是霍景淵就不同了。
一看見霍景淵,周良的雙眉就立刻蹙了起來,橫身攔在他面前問:“你來干什么?”
孟子昭以前也見過周良在霍景淵面前的樣子,每次都是畢恭畢敬的,見他這么跟霍景淵說話,這還是第一次。
不過周良畢竟是喬若晴的人,所以孟子昭也就理解了,并沒有生氣,只是道:“周特助,景淵只是過來找喬總說點事,你還是……”
“他們之間沒什么好說的。”周良看著霍景淵,突然冷冷的笑了一聲,“怎么?找了自己的父親做說客,見沒用,現(xiàn)在終于決定親自過來了?”
周良說話并不客氣,里面滿滿的都是諷刺的意味。
霍景淵對上周良的眼,道:“我只是想見若晴……”
“你毀了她,還見她干什么?”周良問。
霍景淵手握成拳頭,不說話了。
類似的話,上次周良在他的辦公室里也說過。
曾經(jīng)霍景淵以為自己是把喬若晴從火坑里拉出來的人,可是后來他讓喬若晴遭遇的這些,卻遠遠的勝過了宋銘遠。
周良說得對,他根本還不如宋銘遠。
垂著頭,霍景淵繼續(xù)道:“就算……就算她恨我,我也想親口告訴他,我和吳姍之間什么都沒有……”
“什么都沒有?那孩子是怎么冒出來的?”周良渾身戾氣,往霍景淵靠近了一步,“霍景淵,當初她明明什么都好,雖然是找你幫忙,但是也給了你華天的股份作為酬勞,大家各取所需,她不欠你什么。”
“可你呢?好端端的,你為什么要來招惹她?既然招惹了她,又為什么不好好對她?現(xiàn)在你還來說那些廢話有什么用?!”
孟子昭站在旁邊,聽著周良的話,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了。
就算周良是喬若晴的助手,在這件事上,他的反應是不是也有點兒太過激了?
清了清嗓子,孟子昭往中間一站,把霍景淵和周良給隔開,這才對著周良開了口:
“我知道你生氣,但是這畢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。周特助,你也無權(quán)替喬總做決定吧?就算喬總在生氣,就算她想跟景淵分開,這種話也得讓他們當面說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