淵問:“你母親受了傷,對此我很遺憾,不過我還是想問,既然你不相信若晴,那喬氏的事跟有什么關系,你何必管這么多呢?”
放下杯子,喬域整個后背都靠在了椅子上,“霍總,有些事跟你無關,你還是少管的好。”
霍景淵的眉心蹙了起來。
他最近是沒跟喬若晴見面,難道就因為這樣,所以喬域覺得喬若晴沒有人撐腰了?以為她就能隨便被欺負了?
“我沒有不相信她,我只是想找證據證明她的清白。”霍景淵的聲音不大,但是卻每個字都透著堅定。
喬域的眼睛里閃過一抹難以讓人察覺的情緒,轉瞬即逝。
勾了勾唇角,喬域問:“是嗎?”
兩個字剛說完,喬域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。
服務員正好過來送餐,見喬域要走,趕忙道:“先生,您點的餐……”
“放下就好,謝謝。”喬域說著,從皮夾里拿出一張紅色的紙幣放在了托盤上,算是給服務員的小費。
服務員微笑著低聲道謝,放下餐食離開了。
霍景淵也站了起來,沖著喬域道:“我不管你想做什么,總之,如果你敢傷害若晴,那你也不會好過。”
喬域背后那家集團,他也不是動不了。
再說,就算真的動不了,那他也會毀了它。33聽書
大不了同歸于盡,魚死網破。
可能是覺得這樣的威脅很有意思,喬域回過頭來,看著霍景淵笑了笑。
他說話的聲音很輕,但是每一個字,霍景淵都聽得很清楚:“霍總,你的記性太差了。我剛剛不是說了嗎?我跟你不是敵對關系。”
然后,他走了,再沒有別的話。
……
喬域走了很久,霍景淵才從餐廳離開。
上了車,他的腦袋里不斷回響著的,還是喬域說的話。
突然間,他覺得有點兒看不透這個人,他不知道喬域到底在想什么,到底想做什么。
他也想相信喬域是真的跟喬若晴站在同一陣線的,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樣,那他為什么要把喬氏攥在自己的手心里?
霍景淵想不通。
程寒見霍景淵不說話,臉色也不太好,有些擔心,“霍總,您在想什么?您跟喬先生談得怎么樣?”
霍景淵沒打算回答,他想讓程寒開車,先把他送到醫院去。
只是,他還沒開口,手機就進了一個電話,是姚雙雙打來的。
霍景淵和孟子昭是哥們兒,姚雙雙又是孟子昭的女朋友,在這方面,他們一向很有默契,不會私下聯系。
所以以往就算有什么事,姚雙雙也是通過孟子昭跟霍景淵聯系的,盡管認識好幾年了,這么直接的給他打電話,這還是第一次。
接起電話,霍景淵問:“什么事?”
“景淵,你趕緊來月色酒吧。”電話那頭很吵,重金屬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,姚雙雙的話幾乎是扯著嗓子吼出來的。
姚雙雙雖然平時也喜歡玩兒,但是不喜歡太吵的環境,今天怎么去那兒了?
“出什么事了?”不等姚雙雙回答,他又問,“子昭在不在?”
“叫他有什么用?!”姚雙雙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氣急敗壞,“若晴喝醉了,你趕緊過來接人!”
姚雙雙的話音剛落,霍景淵就聽到那邊傳來了女孩唱歌的聲音,是一首很老的情歌。
那首歌是喬若晴喜歡的,還拉著他看過v,內容是一對原本很相愛的戀人后來因為種種原因分開了,之后女孩精神恍惚,跳海死了,收到她的死訊以后,男孩也殉情了。
以前喬若晴跟他說過,這首歌剛出來的時候,她聽一次哭一次。
“我馬上過來。”掛了電話,霍景淵看向了駕駛座,“去月色酒吧。”
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