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可以說是十分明顯了。
不過也難怪,袁祥杰在霍景淵的手里吃了虧,到了嘴邊的鴨子就這么被霍景淵給搶了,他還失去了可以拿捏溫雅的倚仗,因此記恨霍景淵也說得過去。
袁祥杰挑了挑眉,脖子往前抻了抻,“邱總,你說話可得注意啊,小心我告你誹謗。”
他又坐了回去,還悠然自得的晃了晃腿,“不過,既然你說霍總沒事,那就最好了,也免得他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會算到我頭上。就這樣,先走了。”
然后車窗升起,車子緩緩駛開了。
車窗合上的那一瞬間,袁祥杰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個干凈。
駕駛座上的助手像是有些擔心,問道:“袁總,霍景淵會不會真的出事了?可是我們的人明明沒有傷到他……”
“閉嘴!”袁祥杰煩躁的打斷了助手的話。
他也覺得奇怪。
他是安排了人去教訓霍景淵,但是連霍景淵的頭發都沒有碰到一下。
后來又有人告訴他,說霍景淵出事了,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難道說,霍景淵還有別的仇家?
摸了摸眉毛,他問:“當年強迫溫雅的那個人,找到了嗎?”
溫雅以為把孩子藏起來就沒事了?那也太天真了。
他之前抓那個孩子,是想用當年的事來要挾溫雅,現在那個孩子被藏起來,他還可以找當初那個犯事的人。
溫雅這么不識抬舉,那他就讓溫雅身敗名裂好了,順便也毀了溫家。
只不過,助手那兒還沒有答話,袁祥杰的手機就響了。
接起電話,袁祥杰就聽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:“袁總,聽說你在找人啊?”
這個聲音有點耳熟,但是一時之間,袁祥杰又想不起來是誰。
他不是個多有耐心的人,也懶得猜,直接問:“你是什么人?”
對方也不跟他打啞謎,報了自己的名字:“方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