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這飯大家都沒什么心情吃下去了,只胡亂塞了幾口便草草收場。
好在大夫來過,只是輕微的擦傷。只是嬰兒面嫩,才會起來這么嚴重。
留下一瓶溫和的藥油,叮囑一日擦三至四次,擦上天就好,以后也不會留疤。蔣家人這才放下心。
送走大夫,陸外公一家也要走了。
他們雖不放心外孫女兒,但一來女兒家里人口多,實在沒地方住。
二來,今日發生了這事,親家家里怕是有一番動作,他們住這里難免有些不便,就只好先回去。
臨行前,一再囑咐女兒女婿照顧好孩子,若有什么事就托人去秀水灣一聲。
蔣文淵夫妻倆,親自將岳父一家送出門口。
趁著妻子與丈母娘話的當兒,蔣文淵狀似不經意的同大舅哥道:“近日家里遭了老鼠,咬壞了傳家寶。
雖已暫時趕走,但難保哪日不會再竄回來。
舅兄可有甚好法子,可以治一治這鼠患?”
陸平章瞅了妹婿一眼,目光幽幽道:“不過區區幾只老鼠而已,妹夫不必擔心。我那里有的是藥,保管藥到患除。”
蔣文淵笑著拱了拱手:“那便多謝舅兄了。”
回去的路上,陳氏問丈夫道:“你們方才在打什么啞謎呢?什么老鼠啊,藥的,我怎么聽不懂?”
陸平章了妻子一眼,意味深長道:“明天你就懂了。”
陸老秀才了兒子一眼,捋著下巴但笑不語。
陸家人一走,朱氏淚又下來了,哭著同陸氏告罪:“三弟妹,實在對不住。
我沒想到這么些年,我哥和羅氏越發的不著調。
毀了乖寶的百歲不,還將她傷成這樣。我這個做伯母的,對不起乖寶,我真是該死.....”。
陸氏心里縱然有氣,卻也清楚這并非朱氏的過錯。攤上這樣的哥嫂,她也沒辦法。
遂拍了拍她的肩背安慰道:“二嫂莫要再哭了,今日的事并非你的過錯,你不必自責。
咱們妯娌多年,你是什么樣的人,我還不清楚嗎?況且,大夫也了,乖寶只是傷,擦幾天藥油就好。
你再哭下去,咱屋里怕是要漲水了。”以前也不知道朱氏這么能哭,直哭得她腦殼疼。
陸玉婉心有凄凄,以后千萬別再讓二嫂哭了,她實在太能哭了。
林氏和老胡氏也在一旁勸著。老胡氏道:“老二家的,你是個好的,此事不怪你,我也有錯。
若非我念著那點子親戚臉面,一早將他們趕出去,就沒有后來的這些事了。”
如此一番,朱氏的心里總算好受了些,不過仍舊是郁郁。
蔣禹清哭了一會,哭累了就睡著了。
一覺醒來,就見二伯母抱著自己,眼淚汪汪的同自己告罪:“乖寶,二伯母對不起你。
那些東西過來毀了我乖寶的百歲不,還傷了你,二伯母真是該死。”著,竟又哭上了。
“啊哦哦啊呀呀呀。”二伯母別難過,這不是你的錯,要怪就怪那些壞蛋。你別哭,再哭我會心疼的。
奶團子一邊,一邊伸出兩只胖胳膊,想要抱抱朱氏。
奈何胳膊太短,只能勉強夠著朱氏的臉。
她干脆改用有四個肉窩窩的胖手去給朱氏的擦眼淚:“阿哦哦阿呀!”二伯母,不哭了。
我這不是沒事了嘛,你你都哭成兔子眼了。
“二嫂,別哭了,你乖寶都在幫你擦眼淚了。”陸氏轉頭對自家女兒道:“是不是啊,娘的乖寶!”
“哦哦,啊呀!”是的,是的。所以拜托你千萬別哭了。
“二嫂,你清清都心疼你了。”陸氏將自己的帕子遞過去:“快擦擦吧,收拾收拾,一會我們還要做晚飯呢!”
朱氏妯娌擔憂的臉,又懷中的侄女清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