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的?”
蔣文淵俊秀的面容頓時顯出些不自在來,輕咳了聲,底氣略有些不足:“自是有的,不過我都躲了。
家有美玉,如何還得上頑石。”陸氏這才滿意了:“哼,算你有良心。”
蔣文淵不滿道:“娘子,現(xiàn)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?夜色正好,我們不如安置了罷……”
(此處省略五千字)。
一連幾天蔣家都是人來人往,門庭若市,高朋滿座。
待熱鬧散去,日子回歸平穩(wěn),陸家方才同他起,他離家的這些天家里發(fā)生的一些事。
聽寶貝女兒差點被拐賣,蔣文淵瞬間熱血直沖頭頂,啪一掌重重擊在桌面:“豎子敢爾!”
后來聽罪魁禍首已被處刑方才松開了緊握的拳頭。
聽到蔣禹清抓周,卷了整張臺子的東西后,又高興的跟什么似的,直呼我女兒霸氣。
再有幾日便要上任了。
蔣文淵決定這幾日除了必要的應酬,其余時間都在家陪家人孩子,尤其是寶貝女兒。
想到寶貝女兒這么,就遭了那樣的罪。
如果不是秦玨及時找回孩子,等待她的命運會是怎么樣,這個家會變成什么樣。他不敢想象。
因為這個,他又備了重禮,專門去感謝了秦玨一通。
本來蔣家已經(jīng)就此事已送過謝禮,可蔣文淵此次親自前來致謝,足可見這是個重情義品性高潔的人。
秦玨很是欣賞他,有心與他交好。
正好,兩人一個是青州現(xiàn)任的主事人,一個是即將接任的主事人。
若之前都是面子上往來,有了這遭,秦玨是真真正正的把蔣文淵放在了與自己同等的、朋友的位置上,推心置腹的與他了些官場上的禁忌。
言明今后若遇到棘手之事,可去信京中平陽候府問他。
蔣文淵這才知道,秦玨竟是平陽候府的世子。而自已能回老家青州任職,這其中也有秦玨的手。
只是不知,他堂堂一個候府世子,為何會甘心居出于青州這個一個地方好幾年?
當然,他也只是心中好奇罷了。并不會真的去探究別人的隱私,這是做人最起碼的道德。
秦玨在青州三年,不貪不腐,將青州治理的極好,雖不到路不拾遺的地步,但搶盜之事也少有發(fā)生。
蔣禹清被拐之事,算是其中惡性案件了。因而,很得青州百姓的戴,他對青州很是很有感情的。
如今任期滿即調任回京,自然不希望接任者是個貪婪的草包貨色。
正好蔣文淵高中探花,又不愿意留京。他聯(lián)想到鎮(zhèn)國公府與蔣文淵之間的淵源,靈機一動,當下就與鎮(zhèn)國公府提了提。
于是這青州下任縣令一職,就這么驚喜又意外地落在了蔣文淵頭上。
蔣文淵一片赤子之心,這里又是他的生身之地。由他來接任縣令一職再好不過。
還有幾天才到接任的日子,蔣文淵哪也沒去,就在家陪家人。
有一件事令蔣文淵十分納悶。
別家的姑娘都喜歡好的衣服首飾,打扮的漂漂亮亮的。
他家的寶貝女兒倒好,每天起來后,不是跑廚房給水缸放靈泉,就是跑后院菜地。
除此外,還會給覓食的鳥兒,撒一把粟子,喂一些水。給菜地拔拔草,捉捉蟲,澆澆水。
其中最寶貝就是她種的那個叫紅薯的東西。聽她的意思,這東西不僅好吃,而且產(chǎn)量很高。
陪著女兒的時間越多,蔣文淵便越覺出寶貝女兒的不凡來。
比如,她給鳥兒喂食的時候,會指揮鳥兒給青菜捉蟲。那鳥也神奇只吃蟲子,不傷菜葉分毫。
無論是家里養(yǎng)的家禽還是村里的貓貓狗狗,甚至是村霸大鵝,似乎都格外的親近自家女兒。
據(jù)她奶奶,有兩天家伙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