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秦玨蔣家的菜好吃,老胡氏十分歡喜。
帶著幾個兒媳婦到后院,不拘黃瓜辣椒茄子,拿著筐子一頓薅,裝了整整兩筐讓他帶走。著實把秦玨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城里孩子嚇一跳。
暗道,這蔣家的老太太也太熱情了一些。這么些菜,怕是到起程進京之前都不用買了。
整好理田地,蔣家的女人們便按照蔣禹清的方法,將薯藤剪下來,剪成標準的扦苗。
天公作美,正好下了場大雨,大人們戴斗笠披蓑衣冒著雨種了下去,連定根水都不用澆,堪栽了一畝半。
這一畝半紅薯蔣禹清打定主意不澆靈泉水。自有她的考量。
老爹即將上任本縣縣令,這批紅薯收獲后正好給老爹充充政績。這玩意賤,種下后稍加管理畝產都有好幾千斤。
只要皇座上的腦子不進水,紅薯勢必會大量推廣。那么這一畝半的紅畝就會全部被收上去做為原始種子。
如果她用靈泉水澆灌,那么畝產起碼萬斤以上。
普通人可沒有這逆天的泉水,若是推廣出去,達不到這個產量,被人攻訐弄虛作假豈非得不償失。所以靈泉水什么的,留著自家吃用就好。
剪扦苗剩下來的紅薯葉,老胡氏挑嫩的洗了一籃子,用蒜沫子和干辣椒爆鍋炒了,竟然十分的脆嫩好吃。
五月二十一,艷陽高照,萬里無云,是個適合遠行的日子。
秦鈺帶著外甥景衍,在一隊侍衛的護送下正式起程回京。蔣文淵用馬車拉了兩個大蘿筐的土特產,帶著全家老來送行。
見大人們在話。景衍也把蔣禹清拉到了一邊。她不確定這正太要做什么,但這不防礙,她對這個正太還是挺有好感的
景衍抿了抿唇:“我叫你清清可以嗎?”
“嗯嗯,鍋鍋!”
“是哥哥,不是鍋鍋!”
“鍋鍋!”蔣禹清有些尷尬。發音不準這事,真不能怨她,等她再長大點就好了。
景衍也知道妹妹還太,不能強求。于是道出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:“我要走了,以后,你要照顧好自己。不要再被壞人抓走了。”
“嗯嗯。”團子點頭,表示記住了。“鍋鍋,寄已,平安。”哥哥也要照顧自己,一路平安哈。
“嗯,我會的。還有……”景衍一慣端肅的臉,顯出些別扭來:“就算我走了,你也不許將我忘記。
我叫景衍,風景的的景,天衍其一的衍。一定要記住了。”完全想不到這么點的奶團子能不能聽得懂的問題。
“嗯嗯,記住了。鍋鍋,景、衍!”聽到團子然的結結巴巴的,可真的記了下來。景衍滿意的笑了:“我以后會來你的,你也可以去京城我!”
“嗯嗯。”團子點頭。心里卻是不以為然,還是算了吧!哥哥你太理想化了。
且不,離開后你還記不記得我這個鄉野村姑,我這么個不點,能有那本事離家去京城你嗎?
醒醒吧!
不過這哥哥,確實對自己不錯。她其實也想送他一個臨別禮物來著,可想了半天,實在想不出有什么可送他的。
后來想到超商里棒棒糖,這個……應該是可以的吧,反正這個再怎么老成,他也是個孩子。
前世那句話怎么來著,沒有棒棒糖哄不好的孩子,一支不行,就兩支。
打定主意,她裝著伸手進隨身的包包里去掏,實則是從靈境里抓出來一把某卑斯棒棒糖。她手,是一把,其實也就是三支。
把三支棒棒糖放到景衍手里,笑瞇瞇的拍了拍他:“糖糖,甜,給,鍋鍋。”
景衍了手里奇形怪狀的糖,鄭重的了聲謝謝,心的收進了懷里.......
送君千里,終有一別。即使再舍不得妹妹,景衍還是乖乖的上了馬車。
臨行前,蔣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