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還記得這般清晰。莫非,他女兒是個天才。
為了應證自己的猜測,蔣文淵一氣了教了女兒十個字。
之后把寫了字的紙張團巴團巴扔了。再把這十個字打亂順序,甚至跟別的字重新組合在一起,讓女兒再次辨認。蔣禹清都準確無誤的認了出來。
過目不忘!他的女兒真的是個天才!蔣文淵興奮得在房里直打轉,這心情比他當初被點了探花那會也不差什么。
隨后他又想到,女兒既是天仙下凡,比別人聰明些,也是理所當然的蔣爹又淡定了。
蔣禹清這手騷操作,不僅秀著了蔣爹,也秀了哥哥們一臉。
興奮過后,男子們便低下頭繼續努力和用功讀,就連一向調皮搗蛋的蔣二也老實了。
妹妹這么就這么歷害,他們要是不努力,很快就會被妹妹比下去。
這真是個美麗的誤會!
誰知道就是這個美麗的誤會,讓蔣家的男子們從此開始了卷王之路。卷完自家卷學堂,卷完學堂卷考場,一直卷上青云路。
蔣禹清覺得,自己不過就認了幾個字而已,傻爹就這般反應。
以后,她要是再秀些別的什么技能,他爹還不得幸福的暈過去。
不過認字這事兒,勢在必行,還必須得快。
之后再找個靠譜的師傅學醫,這樣一來,自己上輩子學的那一身的本事,才能師出有名,才能不被埋沒。
一個有心學,一個用心教。不過短短一個上午,蔣禹清就啃下了半本《三字經》。
若不是怕累著女兒,蔣文淵真想一氣兒把這本《三字經》給教完了。
午飯的時候,蔣文淵同家里人起此事,大家都驚訝不已。
蔣文淵甚至斷言,若蔣禹清是個男兒身,蔣家能再出一個狀元。
吃過飯。陽光正是一天中最毒辣的時候。大家炫了一顆大西瓜后,心滿意足的回房息。
下午,蔣文淵沒再在拘著孩子們讀。家里也沒什么事兒,蔣老頭兒便指揮著幾個孫兒背背簍的背背簍,抬竹筐的抬竹筐,拿鏟子的拿鏟子,呼拉拉全拉到河邊鏟砂石修路去,連最的蔣禹川都沒放過。
老頭兒,蔣家的男兒不能四體不勤五谷不分。你叔叔(爹)還是探花郎呢,回了家還不照樣兒卷褲腿下田干活,你比你叔叔(爹)精貴?
于是,蔣家的七個葫蘆娃們,啥話沒有,老老實實的,讓干啥干啥。
家里的子們去了鏟石子,蔣文淵仔細的給寶貝女兒戴上頂荷葉邊的帽子,就抱著她出了門。打算去學堂那邊。
學堂的地基已經打好了,師傅們正在砌墻,砌了約有一人高。照這個速度,用不了幾天就可以上梁了。
他們去的時候,老族長和幾位族老正坐在學堂邊的村陰下納涼,個個手里拿把大蒲扇。
一邊話,一邊扇風,偶爾抬起頭一眼正在干活工人們。旁邊還放著把缺了嘴的茶壺,和一個土瓷碗。
見父女倆過來忙起身相迎。
“文淵啊,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“昨晚回來的。今日衙門休沐,回來。上午在家拘著娃娃們讀,下午正好出來走走。
族長叔,三爺爺,七太爺,都別站著了,坐。”
蔣文淵一面同長輩們聊著家常,一面尋了塊干凈的磚頭坐下,一如從前還沒有當官的時候。
他這般隨和且隨意的行事,著實讓長輩們心里慰貼。
感慨這娃娃好啊,哪怕當了大官,也沒有不起他們這些老頭子。
“來,乖寶。六爺爺抱抱!”族長對蔣禹清伸出手。
蔣禹清不想違了這些可的長輩們的善意,從爹爹懷里溜下來,噠噠噠的跑著撲進了族長的懷里。
這般親昵不認生,可著實把老族長給高興壞了,哈哈大笑著:“你爺爺那個老東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