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不到天搖地動的程度,也足夠將這頭沒見過世面的驢嚇的夠嗆。
一時間場面更加不可收拾。
團子氣得大罵:“白九,不許…….嚇……啊——”
團子感覺身子被高高的拋起,騰空,然后急速下墜,接著“撲通”一聲,竟是讓驢給撅旁邊的泥潭里去了。
蔣文淵大驚失色,忙跳下去撈女兒。
那驢失了控制,撒開四蹄,一溜煙的跑沒影兒了。
慌慌張張把女兒從泥水里撈起來,檢查了一下見沒什么事,這才放下心來。
團子滿頭滿臉滿身的泥,頭頂的觸角尖尖上,還在往下滴嗒著泥水。
白團子整個成了個黑泥團子,簡直慘不忍睹。
她艱難的吐出嘴里的泥水,氣得對著岸上的一臉懵逼的白九破口大罵。
“白九,你死……唔……”
原是白九這只笨蛋虎,聽到它的名字,以為主人叫它下來玩,這貨一興奮也蹦了下來,又濺她一嘴泥。
團子氣瘋了,揪住白九的虎頭就把它往泥水里按。
奈何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氣也低估白九的力氣,結果被興奮的白九一撲,再次被按進了泥里……
兩只團子就這么在爛泥譚里相親相的玩鬧(扭打)起來,最終被忍無可忍的蔣爹強行武力鎮壓了。
當兩人一虎再次站在堅實的大道上。
蔣文淵泥猴子一樣的兩只,再自己身上的泥水,和跑沒影兒的白蹄兒驢時,禁不住額角突突跳。
完了,回家肯定要被親親娘子收拾了!
還有那頭蠢驢。
又蠢又膽!
他就驢這種生物不可靠,果然第一次騎就出事了!
回家的路上,由于這仨的造型實在奇特,著實引來了不少好奇的目光。
礙于蔣爹的積威,倒底沒敢明目張膽的嘲笑,當然背過身抖肩什么的,他們就當沒見。
著爺倆高高興興的出門,滿身泥水的回家。
陸氏心頭的火山差點壓制不住:“你們倆這是上泥潭里打滾了嗎?”
父女倆心虛的對視一眼,可不就是上泥潭里打滾了么!
“話,都啞吧了?”
蔣爹眼瞅著躲不過,只好硬著頭皮道:“讓驢給掀泥潭里了。”
“嘿,你們倆還真是出息……那什么,驢呢?”
“跑了!”團子生怕她娘生氣,忙補充道:“讓白九給嚇的。”
“胡,白九剛剛還在……”陸氏低頭著腳邊便勁搖著尾巴彰顯存在感的泥虎。硬生生把沒完的那個字給咽了下去。
“怎么回事,給我從頭!”
“真相就是,我和乖寶騎著驢往家走的時候,白九不知怎么跑出去迎我們,吼了兩聲。
那驢膽沒見過虎,嚇得一頓亂蹦,就把乖寶撅泥潭子里去了。
我下去撈乖寶,然后白九也跳下去了,在泥潭里跟乖寶鬧了起來,最后就成這樣了。”
這事兒真追究起來,罪魁禍首是白九。
白九是頭老虎,老虎對普通動物,天生具有血脈上的壓制。責怪它似乎也沒用,只能是一場意外。
聽完丈夫的話,陸氏也是哭笑不得。
著低著頭黑泥團子一樣的女兒故作生氣道:“快丟了吧,這女兒不能要了,太臟了。”
團子知道這事兒的氣頭過了,忙上前拉了拉她娘的衣服,笑瞇瞇的認錯:“娘親,寶寶知道錯了。別丟,洗洗還能要的!”
神一樣的洗洗還能要。
陸氏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,最后一絲氣也散了。親自拉著女兒往后頭洗澡去了。
至于相公,哪涼快哪待著去吧!連女兒都保護不好。
哼!
洗完澡,蔣禹清又變成了干干凈凈的,漂漂亮亮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