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比“御”這一項。
大夏的“御”分騎,和駕馬車兩項。騎,有些類似于后世的馬術比賽。
但沒那多花樣,更側重于實際多一些。駕馬車,則有些類似于后世的駕考。
蔣禹清只騎過白十。白十馱著她的時候,怕摔著她,跑得并不快。
到馬場上飛馳的選手們,蔣禹清自動自發的把自己當成了拉拉隊員,大聲的給他們拍著巴掌,加油助威。只恨不能親自上場跑上兩圈才好。
景衍見她這般喜歡馬,摸摸她的有腦袋道:“等你再大一些,我教你騎馬可好?”
“嗯嗯,好!”團子嘴里應著,眼睛仍半點不錯的盯著賽場上……
下午是射箭,一樣的精彩萬分,但在朝中的老將們眼里,這些都是孩兒在玩過家家。
最后一天是蹴鞠比賽。在寶月樓西邊的蹴鞠場舉行。
這是一項十分受歡迎的運動,京城的百姓們,都有自己支持的蹴鞠隊伍。蔣禹清初來乍到,哪支隊伍都不悉,就隨便。
途中,秦鈺過來跟景衍耳語了幾句,景衍皺了皺眉頭,便低頭同蔣禹清道:“清清你先自己在這里一會,我去去就來。”
蔣禹清點點頭:“嗯,你有事就去忙,我能照顧好自己的。”
這幾天蔣禹清跟著他出來,也沒帶丫鬟。景衍只好交待貼身的太監,務必要照顧好她。
景衍走后,蔣禹清繼續球。
中場休息的時候,她感覺有些餓,就起身去場外邊的攤位處買了些點心,然后坐在蹴鞠場外樹蔭下的石凳上吃。
點心吃多了,便覺有些渴。公公自告奮勇的要去幫她買酸梅湯,蔣禹清同意了。
手里的油紙包還剩下兩塊,蔣禹清決定一次性解決,省得浪費。
正在這時,她感覺后面的衣服似乎有些不對勁。
她警覺的轉頭,正對上一雙賊兮兮的蛤蟆眼,竟是個七八歲的男孩子。
他的一只肥手抓著她的裙子往上掀,另一只手拽著她的褲子,笑的不懷好意。
蔣禹清瞬間怒了,這是哪里來的熊孩子,這么就會掀姑娘的裙子,簡直無法無天。
“放手!”
“不放!”蛤蟆眼甚至示威似的,抓著她的裙子上下抖了抖。
此時已入夏,穿的裙衫十分的輕溥,這一抖蔣禹清整個襦褲都露出來了。
蔣禹清寒著冷道:“我再一句,放手!”
蛤蟆眼作了個鬼臉,嬉皮笑臉道:“不放,不放,就不放,你能奈我何?”
蔣禹清不再跟他廢話,對付這樣的熊孩子,需要給他點直觀的的教育。
當下丟了自己手里的點心,拳頭捏得緊緊的,跳起來對著他的眼睛就是狠狠的一拳,接著另一只眼睛也補上一拳,那叫一個勻稱。
男孩冷不防她突然攻擊,被打了個正著,頓時痛得連聲慘叫。捂著眼睛,后退兩步一屁股摔在草地上。
蔣禹清繞過石凳,撲上去騎在蛤蟆眼身上,拳頭雨點般的落下,專揀疼的地方打,直打得他嗷嗷地叫著求饒,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。
蔣禹清哪里肯輕易放過他,把蛤蟆眼烙餅子似的翻來覆去的捶。
邊捶邊罵:“我讓你掀我的裙子,讓你拽我的褲子。你個混蛋,流氓,本姑娘不發威,你當我是病貓。”
她如今練氣八層的修為,力氣比之一般的成年人都要大。
若不是怕打死了這熊孩子吃官司,才不會就這么輕易罷手。
饒是如此,蔣禹清爬起來后,肉腳還是沒忍住又踹了蛤蟆眼兩腳方才作罷。
蔣禹清氣呼呼地,雙手插腰,對著蜷縮在地上嚎啕大的哭的蛤蟆眼道:“以后再敢掀姑娘裙子,本姑娘見你一次打一次!臭流氓。”
這時,一陣驚呼聲由遠及近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