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再受拆線之苦。
將近一個時辰后,手術室的門打開了。程風抱著那個他親后剪斷臍帶的孩子,滿面笑容的跟著蔣禹清走出來。見此家屬趕緊圍了上去。
蔣禹清摘下口罩,綻出一個欣慰的笑容:“幸不辱命,母子平安。”
聞言,手術室外圍觀的人群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:“神醫,當真是神醫啊!”
產婦的婆婆接過孩子,了眼孩子的紅潤的臉蛋,滿心的歡喜。她很快又抬起頭問:“我兒媳婦呢?”
蔣禹清十分欣賞這位果敢開明的婦人,道:“她很好,馬上就會被送到加護病房去。
她剛做完手術,十分的虛弱,需要格外細心的照顧。
您一會跟我來,我教您怎樣做!”
“好,好,多謝神醫了。”
沒一會,邱神醫也出來了。田商陸和程風、齊銘銘幾人推著產婦從手術室出來。
產婦的丈夫似乎終于良心發現,上前幫著一起推病床。
到妻子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,男子的臉上終于閃現了幾分心虛來,輕輕的喊了聲產婦的名字。
然而產婦已經昏睡了過去,并沒有聽見。
蔣禹清相信,即便她醒著,怕也不會搭理。
女人一旦心涼了,男人就離涼不遠了。
這個產婦是不幸的,卻又是幸運的。
不幸的是她嫁了個堪稱冷血的丈夫。幸運的是她遇到了一個把她當親女的婆婆。
兩天后,換藥的時候,婆婆親眼到兒媳婦肚子那上猙獰的傷口。
想到兒媳因為生孩子受的罪,再想到自家兒子的冷血。
憤怒的婆婆按著兒子的頭讓他親眼,他媳婦兒為此受的傷害。
著妻子腹部的慘狀,男子終于紅著眼低了頭。
蔣禹清聽后,也很是唏吁,只希望這個男人能夠痛改前非,對妻子好一點。
做手術給病人的藥,都是靈境里拿出來的。蔣禹清覺得這不是長久之計。
大夏的醫學始終要立足于本土,不能過度的依靠外掛。
她尋思著,先得把最常用,最基礎的消炎藥給弄出來再。
一個消毒用的醫用酒精,一個是殺菌消炎的青霉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