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完成的質量的相當的高。
也正因為如此,和安醫院不僅聞名京城,名聲甚至傳到了外地。許多疑難病家,不遠千里趕來求醫。
以至于,和安醫院的床位永遠都是滿的不,就連鄰近的客棧也住滿了人。
最近,蔣禹清到還有幾家正在動工的,格局樣子好像也是客棧。
這天蔣禹清從和安堂回家。路上玉珠提醒她:“明兒就是太子殿下的生辰,縣主可別忘了。”
“啊,是嗎?”她真忘了。前兩天景衍出宮她時,同她起過此事。當時,她正忙著給學生們批改作業,就胡亂應了幾句。
如今細細想想,她的生辰景衍知道,而且每年都會送禮物給她。但景衍的生辰她好像從未上過心。這樣一想,好像是有那么些過份。
他多大了,十歲?好像是!
她頗有些心虛道:“沒忘沒忘。我有準備禮物的。”
一回家,蔣禹清就屏退左右進了靈境,翻找了一會后,實在沒找到什么合適的禮物。
她突然想起來,上輩子出事前,自己在某寶買了一個太陽能的LED臺燈。
原本是準備送給一位因見義勇為而入院的孩子做生日禮物的。只可惜,還沒等送出去,自己就先掛了。
想著,她立即跑回自己的辦公室,從桌子底下,拖出一個紙箱來,打開,果然就是那盞臺燈。
照著明操作了一下,讓關燈關燈,讓開燈開燈,讓變色變色,十分好使。最重要的是這是太陽能的,沒電了拿到外頭曬一曬就行。
她讓玉珠去找了幾個禮盒,從中挑了一個最漂亮的裝起來。
作為禮物送給一國太子殿下,包裝上總不能太寒磣了。
二玉好奇的問這是什么東西,蔣禹清笑了笑這是一種特殊的燈盞,來自遙遠的海外,是師門傳承的寶物之一。其余并未多解釋什么。
二玉一聽便不再問了。
她們在宮中受的訓條,該知道的知道,不該知道的一句也別多問。比如涉及到主子師門傳承這種的,是絕計不能問的。
晚飯時候,蔣禹清同師父和師兄了明天要進宮給景衍賀生辰的事。
兩人均表示知道了。蔣禹清又道:“師父,還有三個月就過年了。我們今年過年能回去嗎?”
邱神醫愣了一下似沒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,想了一想才道:“怕是不行!醫學堂和醫院這邊才剛剛起步。這一來一回耽誤的時間太多了。”
蔣禹清也知曉這個道理,盡管如此她還是有些的失落。
邱神醫想到,從青州出來也大半年了。徒弟雖然懂事,但到底年幼,想家也在情理之中。
他不忍徒弟難過,便道:“師父是肯定不能走的,若是你想家了,讓你三師兄陪你回去可好?”
蔣禹清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:“若是我和三師兄都走了,這若大的府里不就只剩你一個人了,那樣太孤單了,不行,師父我不能扔下你。”
邱神醫摸了摸她的腦袋瓜,樂呵呵道:“傻徒弟,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兩個師兄在京城,過年還能讓師父落單不成!”
“對哦!”團子的眼睛立刻亮了。“師父,那我就回去過個年,過完年我再上京城來找你。”
“好。現在已是九月中了,最多還有一個月,天就該冷了。你要是想回青州,就要早做打算,不然等天落了雪,路可就難行了。”
蔣禹清笑瞇瞇道:“不要緊的,師傅。我等臘月二十七八再走,然后趕在元屑節前回來,陪您過元屑。”
邱神醫瞪了她一眼:“傻徒弟,什么傻話呢。你是不是忘了,我們上京的時候,路上走了多久。
臘月二十七八回,只怕你剛走出京城地界就得在路上過年了。”
團子道:“不會噠。我和師兄騎白十回家。白十會飛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