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夠了沒?”陸邑氣得想捏死這東西,膽子竟然大到偷窺。
一想到剛才的情形都被這臭寶了去,陸邑就尷尬的腳指頭能摳出一座和安醫院。
團子心虛的嘿嘿兩聲,企圖蒙混過關。
“我什么都沒見,真的,我只是、只是牽白十來吃草,路過這里,路過!”
“呵呵!”陸邑著她演,一邊的嘴角拉得高高的。白十需要她牽?
別人不知道這東西有多鬼,他還不知道么。
蔣禹清見陸邑一臉“你當我傻”的表情,知道混不過去,只好老老實實的低下腦袋認慫:“對不起,三師兄,我錯了?!?
陸邑冷笑一聲:“從現在起,至少一天內我不想再到你!”著手往外微微移了一移,輕輕一揮把她給丟出去了。
丟、出、去、了!
這高度摔下去,雖死不了人,還是很難受的。
團子爬起來,摸了摸摔疼的屁股,也不敢去找他理論,她心虛。
偏偏白十還在她意識里幸災樂禍,哈哈大笑,嘲笑她活該。
氣得她想把白十團巴團巴當球踢出去。最終還是眼不見為凈的塞回靈境里了。
哼,這樣落井下石的的器靈不要也罷!
團子吃了悶虧,有些蔫蔫的往外走。
可一想到,她即將有個又颯又美的三師嫂,頓時又開心了。
一邊走一邊哼著不成調兒的曲兒:“今天是個好日子啊,心想的事兒都能成……咱們老百姓啊,今兒真高興……”
晚上,陸邑果然沒回來。蔣禹清就有譜了。
得嘞,樣子只能她一個人回青州老家了過年了。
棒打鴛鴦可是要遭雷劈的。
次日天剛亮,一隊刻有“和安”二字徽記的馬車就從青州侯府出發,出了京城大門,直往南方而去。
于是大家都知道了,哦,青州侯府的縣主被他二師兄的人護送著,回青州老家過年去了。
事實上,蔣禹清還在京城。
那車隊也確實是二師兄派往南方的,只不過特意讓他們從青州侯府的門前繞了一下取了點東西而已,這就造成了蔣禹清已回青州的完美假象。
能夠一天就到家,誰特么愿意在馬車上顛簸一個月,又不是腦子有坑。
因而白天邱神醫出門時,她就在靈境里閉關修煉。晚上才會出來陪師父話。
回春院被她設置了隔絕陣法,除非她允許,任何人也別想聽到一丁點聲音,更別強闖。
至于三師兄陸邑?
多少天沒回來了?
不知道!
有異性沒人性,有了媳婦忘了師父(妹)的家伙不提也罷!
北方的年是臘月二十三,比南方要早一天。過完年,大年就一天天的近了。
蔣禹清用幻術幻化成一名中年女子。開始上街大采購,準備帶給家人的東西。
甭管是衣衫首飾,還是胭脂水粉,或者把件玩意兒,但凡她覺得好的適合家里人用的,統統買買買,寶寶有的是錢。
臘月二十七,天剛亮,蔣禹清就別了師父邱神醫,騎上白十,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她身上和白十的身上都貼了高級隱身符,不必擔心嚇到旁人。她現在的制符能力,繪一張能管十二個時辰。足夠她飛回青州老家了。
又用靈力給自己施了個防護罩,這樣可以不懼狂風,自由自在的欣賞下方的美景。
中午,一人一器靈尋了個無人的山頭停下來,吃了點東西,順帶補充下靈力。之后接著出發,一直到天麻麻黑時,終于到了青州城的輪廓隱隱約約的出現在下前方。
蔣禹清瞬間興奮起來。她快到家了。
又飛了一會兒,夜幕籠罩下的美麗村莊出現在她的下方。
西津渡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