噓。
在家的日子,每天都很快樂。
早辰起來,就去后院給寶貝菜菜們催催長。家里每天都能吃到新鮮美味的反季節蔬菜,都是她從靈境里拿出來的。
大人們都知道怎么回事,孩子們要么不問,問就是外頭孝敬的,溫泉莊子上長的。
因著零州府的糧食大豐收。
靈境里功德碑上的刻度刷刷的往上漲。玉碗里凝結了四滴靈乳。這玩意兒只一滴就能增加十年壽命。
蔣禹清一次性將四滴全部取了出來,偷偷混在茶水里給祖父母和外祖父母一人一滴喝了下去。
喝完靈乳后,他們花白的頭發會在兩個月內慢慢的變黑,身體也會變得年輕態。
別人也只以為他們心態好又保養的好,才會越活越年輕,根本不會聯想到她身上來。
至于父母和其他的親人,便只能暫緩了。
初七日,家里來了兩位意想不到的客人。
零州同知的夫人,于夫人和她女兒于嫣兒。
于夫人姓曲,是蔣家食品工坊合伙人曲家的女兒,她是于溫的繼室。此次回青州省親,青州侯府她是必須要來的。
別蔣文淵現在只是個縣令,以他在青州作出的不世功績,待半年后任期滿進京述職,高升那是妥妥的。
況且,人家還有世襲的爵位在身。自然是要搞好關系的。
她們來的時候,團子正和她的一群哥哥們在后院摘菜。聽有女客來訪,還是他爹爹上官的家眷,出于禮貌還是要前去見上一見的。
蔣禹清是正二品的縣主,就算對方是同知夫人,一樣得給她行禮問安。待她們起身,蔣禹清到那位于姐時,忍不住嘴角抽了抽。
于嫣兒在到她的那一瞬間,似乎也愣了愣,當下脫口而出:“我是不是哪里見過你?”
蔣禹清笑了笑沒話,自顧自的在娘親旁邊坐了下來。
起先她們的談話還算正常,后來隱隱就有些不對味了。話里話外,都牽扯著她大哥哥蔣禹江。
蔣禹清算是聽明白了,這位于夫人竟是想把這位于姐嫁給她大哥蔣禹江。
做夢呢!
蔣禹清當下就扯了扯了她娘的衣袖。
陸氏原本見這姑娘長相還不錯,著也頗為端莊有禮,與大侄兒年紀也相當。
雖孩子們了十八歲之前不考慮婚姻大事,若是真遇到好的,先定下來也不是不可以。
正想去把大嫂林氏給叫來相相。
可偏頭就到女兒對她輕輕搖頭,陸氏秒懂。忙找了個話題岔開了去。
送走于氏母女后,陸氏問女兒:“這位于姐可是有什么問題?”
團子撇撇嘴道:“問題大了去了。當初我跟師父上京,路過零州府時,曾作短暫的停留。
其間我們去了住所附近的清華觀游玩了一趟。那觀中有一條法碑刻長廊。我在那處觀碑刻,當時這位于姐上來就嘲諷我不識字,在那裝樣。我不理她,她就上來揪我的衣領子,若不是師父及時趕來,她甚至還想與我動手。
今天我一眼便認出來她,她卻是沒認出我。也不曉得她回去后能不能想起來這件事。“
“難怪她會似在哪見過你。”陸氏冷哼一聲,惱怒道:“姑娘裝的倒是好,想不到背地里竟是這樣的人。
我們家娶兒媳,不拘家世地位,首先一條就是人品要清正。這樣表里不一的人,是萬不能進家門的,娘險些叫她騙了去。”
陸氏來回的走了兩趟:“不行,我得找人去打聽打聽,這對兒母女究竟是個什么光景,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們家頭上來了。”
這一點,蔣禹清是非常同意的。
蔣文淵親自托人去問了,沒兩天消息就傳回來了。
原來這位于姐根本就不是于夫人的親生女兒,而是于同知一個妾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