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綁了雙手,驅(qū)趕著他們在前邊帶路。
上山下坡的走了約摸半個多時辰后,遠(yuǎn)遠(yuǎn)的便到了一個半掩在絕壁下荒草灌木叢的巖洞。
蔣禹清了他二人一眼,手一揮,一把迷藥過去,立即暈得透透的。沒有個兩天別想醒來。
之后找了個極隱蔽的石縫塞了進(jìn)去,又往他們身上蓋了堆干草,搞定。她才不愿把這兩貨丟進(jìn)靈境,臟。之后大搖大搖的順著徑走到了洞口附近。
洞口處明面上守的人并不多,只有五個。但隱在暗處的卻多達(dá)數(shù)十人。若不是她的靈識能夠外放,恐也發(fā)現(xiàn)不了。
由此可見剛剛被殺的那個礦工,絕對不會是從這里跑出來的。他很有可能是挖通了一條類似逃生通道的地方,跑了出去。
而且,他能這么快就被守衛(wèi)發(fā)現(xiàn)不見,并且很快追上來,這個逃生通道肯定離這里不遠(yuǎn)。
想到這,蔣禹清這在周圍找了起來,然而,哪怕她用上了神識依舊一無所獲。于是,干脆決定就從這個洞口進(jìn)。
礦洞里情況,她并不了解,正當(dāng)她打算再抓個舌頭的時候,礦洞里突然走出來一個穿青色綢緞衣服,管事模樣的人。
洞口的守沖他行了一禮,蔣禹清聽到青衣人:“務(wù)必要把這里守好了,再讓人逃出去,咱們這些人都得死。”
守洞口的灰衣人應(yīng)了聲“喏”,那青人管事便進(jìn)去了。
蔣禹清忙跑過去,神不知鬼不覺的跟在他后面。
礦洞里陰冷幽暗,岔道極多。洞壁上每隔一段距離都摳得有壁龕,點了松明火把。
并且,每隔一段距離就有持刀的灰衣打手把守。
蔣禹清跟青衣管事,七拐八彎的走了約有兩刻鐘,來到了一個極其空礦的大礦洞。
不對,應(yīng)該稱其地下溶洞才對,這分明是自然形成的。
溶洞內(nèi),許多瘦骨嶙峋衣衫襤褸的礦工,正圍著一個個坩堝在熔煉礦物。煤石燃燒的有毒氣體,充斥著整個空間。嗆得人們直咳嗽。
蔣禹清也禁不住用靈氣支撐起了一張過濾口罩。
熊熊的火光,映照著礦工們空洞麻木骷髏一樣的臉上,蔣禹清仿佛有種置身地獄之感。
一些灰衣人,正把成型的金磚一塊塊碼在紅漆箱子里。青衣管事,掩著鼻子過去,拿起一塊在手上掂了掂,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一箱放滿,灰衣人們便將箱子合上,貼上封條抬走。
蔣禹清忙跟了過去,又是一刻鐘后,抬箱子的已經(jīng)換了兩撥人,終于到了一個洞窟。
洞窟口是重達(dá)千金的石門,青衣管事從腰上摘下一把鐵制鑰匙,插進(jìn)孔一扭,只聽到咔嚓一聲,旁邊的墻面打開一個暗格。暗格里擺了一尊不知什么的神像,青衣管事伸手進(jìn)去一轉(zhuǎn)。
沉重的石門就向上抬起,他們一行走了進(jìn)去。
蔣禹清一,好家伙,里頭堆滿了像這樣貼著封條的紅漆箱子。可以想見,里頭裝的全都是金磚。
從藏寶洞出來,蔣禹清又跟著青衣管事去了不少地方,工人們正在采礦的礦洞、住的溶洞、甚至是礦工們被虐待致死后的拋尸的萬人坑。
這一跟就是整整一天。
在這里工作的礦工,全都是以各種方式或拐或騙或強(qiáng)行綁架來的。每每天都需要在這里工作七個時辰以上,稍微慢一點就會招來守的一頓毒打。
然而一天卻只有可憐的兩頓飯,每頓只有一個拳頭大黑乎乎的雜糧野菜窩頭并一碗清水。
許多人堅持不住,被活活累死或是打死。死后,直接讓人拖走,往深坑里一拋。
這些人,簡直泯滅人性。
蔣禹清將整個礦洞的情況都摸清楚后,便繪制成一副詳細(xì)的地圖。
之后,摸進(jìn)青衣管事的住處,用靈力封閉了他的五感,使其陷入沉睡,摘了他身上的鑰匙后,開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