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多養一些。養好了不要殺,每年夏天把毛都剃下來,送到府城來,他收。
這是他寶貝女兒的主意。她羊毛處理過后,可以紡成毛線,毛線可以織成毛衣、手套、帽子、圍巾等又輕又暖。
他雖然沒見過,但是寶貝女兒的就一定不會差。
對女兒,他就是這么的信任。
牧民們也高興,不用殺羊還能多一條生財渠道,這個新知府真是個大大的好人哪。
回家后,蔣文淵問女兒:“乖寶,你哪來這么多的銀子?”
蔣禹清在兩人周圍施了個隔音罩:“爹,還記得今年初因為私采金礦被殺頭抄家的代州知府嗎?”
“知道!”蔣文淵狐疑道:“這事兒跟你的銀子來咱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?”
蔣禹清驕傲道:“當然!因為那事兒就是我舉報給陛下的!”
蔣文淵瞬間瞪大了眼:“你什么?”
蔣禹清就長話短,明了她發現礦洞的經過,然后道:“那藏寶洞里的黃金都被我搬到了靈境里,本寶寶現在有的是錢。”
蔣文淵又急又氣,又怕人聽見,伸手就要去捂女兒的嘴。蔣禹清躲開了道:“爹爹不必擔心,我在這周圍施了隔音罩,沒人可以聽到我們在什么。”
蔣文淵這才放下心來,暗自心驚,女兒的本事真是越來越神鬼莫測了。即便如此,他還是仔細的叮囑了一番道,這些黃金千萬不可亂用。
蔣禹清拍拍胸脯保證道:“不會的。這些黃金都沒有印記。我的靈境里有異火,把它們熔煉成黃魚或是元寶金瓜子之類的很容易就出手了。半點都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。”
“......總之你還是要心為上。”女兒太聰明太有本事了也不好,害他這個當爹爹的都沒有用武之地,就很心塞。
次日,蔣禹清讓大院里的姑娘們,將里頭長毛的綿羊皮挑出來,剃下長毛。剃下的生羊毛,用熱水煮過洗去油脂雜質,烘干就成了熟羊毛。
之后梳理成條,再用紡紗機紡成毛線,送去染坊染色之后,就可以織衣服了。
剩余的其他羊皮等,則找了一家口碑不錯的皮毛行,談這批羊皮硝制的事情。這次的三萬多張加上次在沙清縣買的那批總共是四萬七千多張羊皮。
長隆皮毛行的老板高長隆,從沒有一次接過這么大的定單,笑的嘴都快合不攏了,給了蔣禹清一個十分優惠的價格。
蔣禹清付錢也爽快,她的要求就是在保證質量的同時,盡量要快。
她想趕在過年前,盡可能的多趕制一批羊皮靴子給大營那邊送過去。也算是個的心意!
高長隆痛快的答應了。
與此同時,蔣禹清又找到肅州城最大的一家成衣行,鼎泰豐成衣行,跟老板她想要訂制一批不透水的羊皮靴子。
主材料羊皮由她來,其余的材料由成衣行出。
鼎泰豐老板薜元嘉問她要訂制多少雙時。蔣禹清想了想道“我總共有四萬七千張羊皮,盡著這些數量做,您能做多少。”
薛元嘉以為自己聽錯了:“您,多少?”
蔣禹清雙重復了一遍:“四萬七千張章羊皮,盡著這些做,這回夠清楚了吧!”
薛元嘉結巴道:“清、清楚了。”他頓了一頓又問:“縣主,您做這么多靴子這是要賣到哪里去啊?”
蔣禹清道:“不賣,快過年了,我想給玉門大營的將士們盡一份心意!”
薛元嘉沉默了半晌沖她比了個大拇指:“縣主高義。人佩服。
人同您實話,這一張成年羊皮至少可以做兩雙靴子。你這四萬七千多張羊皮,可以做九萬多雙。”
蔣禹清道:“那我想法子再買一些,湊夠十萬雙吧!”
“可以”薛元嘉道:“但是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底了,到了臘月二十七八,我們也該歇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