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“一開口毀所有”師兄,不要也罷。團子單方面決定,必須絕交兩個時辰。
于是乎,在吃飯晚之前,任憑陸邑如何逗弄她跟她道歉,團子都未同他過一句話。
陸邑不得已,只好求助師父,想讓他從中幫忙好話。邱神醫(yī)不僅不搭理,反而落井下石的嘲笑他活該。
陸邑道真是夠了,沒有半點師徒了。好在,回府衙吃晚飯時候,師妹終于主動同他和好了,萬幸萬幸。
他也從中吸取了一個教訓,那就是以后千萬不能師妹“胖”。東西似乎非常介意這個事!
晚上,蔣文淵夫婦舉辦了豐盛的家宴,給遠道而來的邱神醫(yī)師徒洗塵。并且也在府衙后堂給他們單獨安排了一座院子,做為今后的住處。
肅州府衙的前身是前朝某位番王的府邸。大夏建國后,本著能省則省的原則,拿過來簡單的改了改就做了衙門。
至于原來的肅州府衙,早在就末年的農(nóng)民起義中,被燒得連毛都不剩了。
因此,肅州府衙單論面積,也是全大夏最大的府衙,有七座院子。這還不算之前的百年間,因為各種原因倒塌的。
府里也沒種什么名貴花木。尤其是今年開春后,陸氏重新整理了府中的空地,但凡能挖的地方,全都被她帶人刨出來種上了各種蔬菜水果。
有蔣禹清的木系靈力加持,這些菜長得那叫一個快一個好,自己吃不完,就拿來送人。
府衙的那些幕僚們有一個算一個,沒少吃知府大家人種出來的菜。甚至還隨送靴子的馬車,給大營那邊送去過兩回。
這些菜或許在內(nèi)地不值錢,但在肅州這樣的苦寒地方,可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,比最好的羊羔子肉都貴。
邱神醫(yī)來肅州的消息,很快就傳了出去。來肅州病的人更多了,和安醫(yī)院也比從前更擠了。
人們?yōu)榱伺盘枺坏貌惶崆昂芏嗵炀蛠砼抨犇锰杻骸_@也間接的帶動了周邊的商業(yè)。
臨近醫(yī)院的飯館酒樓客棧,生意每天都是爆滿,醫(yī)院門口附近擺攤賣吃食的商販也一天多過一天。
為了維持秩序,監(jiān)市衙門甚至專門派了人,每天在這條街巡邏。
消息越傳越遠,不知怎么的傳到了其他的大營。
其他幾個大營的將領們頓時不干了,憑什么玉門關大營每月都能派軍醫(yī)去和安醫(yī)院輪轉學本事,我們不能。
都是娘生父母養(yǎng)的,都是戍邊的,他秦夷簡的鼻子是比我們高三寸還是咋滴。不行,他們有的,我們也得有,我們也得要。
于是將領們一邊飛鴿傳報往京城,一邊直接派人跑到肅州的和安醫(yī)院,要求派軍醫(yī)過來學習。
蔣禹清能怎辦,只能答應。
于是呼,短短的一個月時間,肅州的和安醫(yī)學堂又多出來一批全部由軍醫(yī)組成的醫(yī)學生。
除了南方的太遠,來不了外,西北和北方包括玉門關大營在內(nèi)共五個大營,共計送了四十五個人來,好家伙比京城醫(yī)學堂的學生還多。
除了玉門關大營,仍舊是五人一組,一月一輪外。其他四個大營因為路途遠,都是十人一組的來,學習時間也改成了三個月。
為了安置這四十五個學生,蔣禹清又不得不自掏腰包買在附近買了座民居,改建了一下當作軍醫(yī)們的宿舍。
人一多吃飯也就成問題,蔣禹清索性又面向社會招標,搞了個食堂。總算完美的解決了吃飯問題。甚至家里種的,有吃不完的蔬菜也會時不時的送些來這里。
至于各個大營隨醫(yī)軍們一起送來的那點子可憐的軍費,蔣禹清是一文沒要,全給來學習的軍醫(yī)們充進了飯卡里。
她在大營里待過,知道他們有多么不容易。并且她也不差這么點,能幫就幫一點罷!
沒有將士們在前面負重前行,又哪有她的歲月靜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