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日沒有下雪。月光下,這股殘兵敗退的痕跡再清楚明顯不過。
蔣禹清帶著白十,一直追了六七十里,終于在一片背風(fēng)的緩坡下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們。
這群喪家之犬,白天被追的太狠,此時都擠在為數(shù)不多的帳篷里,正呼呼大睡。
只留下了幾個巡邏放哨的。
蔣禹清讓白十落在緩坡的最頂端,微笑著拿出了她從前舍不得的用的陣旗,低頭仔細(xì)摸了摸它們道:“寶貝們,今天該你們上場了!”
白十一,頓時嚇了一跳,膽顫心驚道:“你想干什么?我警告你可別亂來啊!”
蔣禹清偏頭了白十一眼:“抱歉,十,今晚我可能要食言了。可能還會連累你!”
“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?”白十急得在原地打轉(zhuǎn),一個不防蹄子踩在一塊風(fēng)化的石頭上,那石頭嘩啦一聲,咕嚕嚕的滾下去了。
發(fā)出的聲響,立即驚動了守夜的人:“誰,誰在那兒?”他們的是匈奴語,蔣禹清雖聽不懂,卻也能猜個大概。
發(fā)現(xiàn)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吧,左右今晚這些畜生一個也跑不了了。
很快匈奴的營地就動了起來。等這些韃子們起來,點燃火把一,見是一個很的孩子和一頭鹿,立即張逛大笑聲來:“嘿,孩兒,你是來給我們送夜宵的嗎?”這樣,細(xì)皮嫩肉的肯定好吃。
兩個韃子一邊哇啦哇啦的叫著,一邊往山坡上跑,想把蔣禹清和白十抓起來烤了吃。
蔣禹清壓根兒沒把這兩個人渣放在眼里,只搖了搖頭繼續(xù)對白十道:“這兩天你也到了,他們有多殘忍。他們的行為簡直不能稱之為人。原諒他們是老天爺?shù)氖隆N业呢?zé)任就是送他們下地獄。”
“可是這樣,你會遭反噬的,弄不好還會死!”白十眼淚都要出來了。
蔣禹清玩笑著摸了摸白十漂亮的鹿角安慰它:“我可是老天爺?shù)挠H閨女,它又怎會舍得輕易讓我去死。再了,能重活這一世,得到了那么多人的,我已經(jīng)賺大了,做人得知足,不能太貪心對不對?”
著,手一揚,三十六支陣旗盡數(shù)飛了出去,準(zhǔn)確的落在相應(yīng)的節(jié)點上,接著她又往中間的陣眼處打入了兩枚靈晶,雙手迅速的結(jié)印,猛的一掌拍出,大喝一聲“陣起!”
頓時,三十六道透明的血色光柱沖天而起,迅速結(jié)成了一個巨大的血色光罩,將這五千多人盡數(shù)籠罩在陣中。
韃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。反應(yīng)過來后,就驚恐的四處逃竄,許多人甚至直接拔出腰刀砍。卻發(fā)現(xiàn),無論他們怎么努力,都逃不出這個詭異的血色光罩,它就像是死神的網(wǎng)罩。
韃子們見跑不出來,只得紛紛跪地求饒。請求神明饒恕他們。
正往坡上跑的兩個韃子,被坡下同族們驚恐的喊叫聲驚到,回頭一也被這一幕嚇傻了。
等他僵硬的扭回脖子時,正好到兩條蛇一樣的東西直撲他們的面門而來,尚不等他們反應(yīng)過來,就立即就被洞穿眉心,死不瞑目。
蔣禹清冷漠的丟下一粒種子,須臾間,幾條藤蔓就破土而出,將尸體拖入地下,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蔣禹清騎著白十飛下山坡,停在半空中。以靈力傳音,冷聲道:“誰是呼延阿古拉?誰是哈巴特爾?”
韃子們早就被眼前詭異的一幕嚇破了膽,此時又見一個丁點大的女孩騎著鹿飛在半空中,只以為是他們?nèi)桥四奈惶焐瘢俣瓤念^求饒。
這其中不凡有懂大夏語的,立即指出跪在中間,衣著袍服明顯要華美許多的兩個人。
蔣禹清冷笑一聲,手腕一翻,荊立即化出兩根藤蔓飛進(jìn)陣中,瞬間摘走了兩人的腦袋。
鮮血噴濺,兩具沒了頭顱的尸體,“撲通”一聲掉在地上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最重要的東西拿到手了,這些雙手沾滿大夏人鮮血的畜生也該下地獄了。蔣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