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孩兒剛學(xué)會簡單字,卻十分聰明,蔣禹清摸出個大蘋果來,教他喊姐姐,他立馬就記住了“姐姐!”
少女高興極了,立即把蘋果塞給了他。完了,回頭一想,這稱呼好像不太對啊。一轉(zhuǎn)眼,發(fā)現(xiàn)大家都竊笑不已,蔣禹清一個激靈反應(yīng)過來了。
不對啊,峰峰是二師兄的孩子,應(yīng)該喊她師叔才對。自己讓他喊姐姐,這不是自己給自己降輩兒了嗎?
不行,一定得改過來。她又把娃手里的蘋果搶回去道:“不對,你重新再喊一次,喊師叔。叫,師——叔!”
峰峰一臉懵逼的著她,不明所以。
蔣禹清只好耐著性子又教了一遍“師——叔,師——叔。”
“哎!”這回,家伙答應(yīng)得干脆又響亮。這聲兒一出,整個屋里的人都笑瘋了。得,這回直接降成晚輩了。
蔣禹清:“......”我這是造了什么孽,現(xiàn)在的孩兒都這么難搞的嗎?
蔣禹清最后還是把那個蘋果還給了他。因為家伙扁著嘴,大眼里含著一包淚,大有你不給,我就哭給你的架勢。
她自覺不是多會哄孩兒,所以該認慫的時候還得認慫。
熱熱鬧鬧的午飯過后,大家聚在一起聊天,各自起這幾年的過往。
但,蔣禹清被“禁術(shù)”反噬沉睡半年事情,卻成了所有人的禁忌。大家下意識的都會回避這個問題,實在太沉重了。
眾人問蔣禹清以后有何打算,蔣禹清,先休息一段時間,打算在京城各處走走,以后情況,可能會再次回和安醫(yī)院上班。
大家都表示贊同,甚至鼓勵她。
姑娘這些年過得太不容易了,背負得太多,也活得太累了。讓她去過過普通姑娘的日子,交些同齡的朋友或許是個不錯方式。
次日,李得順也同夏景帝告了假,專門出宮來她。爺倆湊在一起嘮了大半天,吃了午飯才回的宮。
蔣禹清雖曾在京城待過兩年,但那時還,又每日忙著和安醫(yī)院和國藥局的事情,以致于京城大多數(shù)的地方她都沒有去過。
唯一的幾個朋友,也都已成家,有了自己的孩子和家庭,實在不便出來。
她便請教了趙管家,仔細的問了京里有哪些好吃的好玩的地方。
拿本記下后,她也不用人跟隨,只身背著木盒,騎著白十按著本上記的地方,一站站的去打卡。
她先帶著木盒來到了皇宮門口。撫著盒子低聲道:“這里就是皇宮了,皇帝住的地方。
是不是很巍峨宏偉。可惜,我不能帶你們進去!咱們就在外頭好不好。
你,這里是午門,百官們每天上朝都會在這里下馬下車,再從這里走進去......”
去了考院,圍著考院邊走邊道:“伙伴們,到了嗎?
這里就是著名的考院,全大夏的貢士都是從這里走出去的,之后再加參殿試,錄取后就是進士了,我爹爹也是從這里走出去。”
到這里她的聲音略低了一些:“如果真的有來生,我希望你們都能托生到一個能讀習(xí)字的家庭里,這樣,你們便大概率的不用再上戰(zhàn)場了。”
她又去了寶月樓參加拍賣會,末了她向盒子吐槽道:“一件白狐皮而已,也值得花那么多銀子去搶,簡直瘋了。”
頓了一下她又道:“可惜不是夏天,若是夏天,寶月湖里的荷花開起來,那才是真的美。
不過沒關(guān)系,以后我們常住京城了,咱們家的園子里也有一個大荷花池,你們想,每年都可以到。”
去了有京城第一樓之稱的“升平樓”,要了一個包廂,點了樓里所有招牌菜。
菜上齊后,她摸摸盒子:“這些都是這里的招牌菜,聽很好吃,大家都嘗嘗吧!”
后來,再去了京城最著名的吃街,去逛了夜市。甚至,跑去了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