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氏拍拍她的手:“曲姐姐的這個人情我領了,多謝!”
曲氏嗔了她一眼:“嗐,咱倆誰跟誰呀!”
蔣禹清見她倆咬完耳朵了,于是湊上來問曲氏:“夫人,您家的舞陽姐姐如今可好?”
曲氏遂斂了些笑容:“也就那樣吧!上回寫信還問起你。
她如今遠在南方,我們也幫不上忙。
等明年,她夫君調回京中,有我們幫襯著日子應該好過些。”
蔣禹清遂道:“那感情好。下回再寫信,麻煩代我問聲好!”
曲氏道:“好,一定帶到。多謝郡主記掛。”
記起曲氏的話,晚宴的時候陸氏特意留意了安西侯府一家。
發現安西侯夫人時不時的就往她們這邊張望。
同她眼神相撞的時候,不但不尷尬,甚至還滿臉笑容的沖她舉了舉杯。
安西侯的兒子也逮著空兒數次跑到丈夫和兒子身邊獻殷勤。
這著實讓陸氏的臉色很不好。
安西侯次子的異常舉動,也引起了景衍的注意。
他微蹙了眉頭,沖后頭的內侍勾了勾手道:“去個人盯著,魏家的子倒底想做什么?”
鄧三水領命而去。
宮宴結束后,一行回到家里又吃了頓家宴,之后開始守歲。
蔣禹清拉著哥哥在院子里放煙花。煙花很美,卻嫌冷清了些。
她突然懷念起時候,和一群哥哥們在青州老家的院子里,放煙火投壺的事情來。
“哥哥,我想青州老家了!”她。
蔣禹川揉揉妹妹柔軟的發頂:“我也想。
只是如今我們都長大了,有些東西總不會一成不變的!”
“是啊,就像哥哥們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和自己想要做的事情!”
蔣禹清嘆了口氣。不過也只是懷念了一下,畢竟哥哥們都越變越好,也沒什么可以惋惜的。
唯一惋惜的,大概只有時光。
她隨后又同蔣禹川道:“哥哥,我們來堆雪人吧!給家里的每個人都堆一個吧!!”
“這主意好!”蔣禹川立即同意了。讓人找了鏟子等工具來,兄妹倆開始在院子里吭哧吭哧的挖雪。
堆好一個,就給戴上一個毛線帽子,再纏上一條紅圍巾。
榛子當眼睛,紅色的水蘿卜當鼻子,斷掉的細麻繩當嘴巴,再插上兩根樹枝當手。
一個憨態可掬的雪人就做好了。
大家一見這個還挺好玩,于是不拘主仆紛紛加入進來。
就連邱神醫也拿了個桶來挖雪,一時間整個園子里歡聲笑語好不熱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