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劫匪麻溜兒的綁成一串,但有敢反抗的,直接一腳下去,立即老實了。
金冠少年和兩個家丁眼睜睜著,蔣禹清把一連串的劫匪綁在鹿屁股后面離開,甚至連兇器都沒忘捆上一并帶走,臉都綠了。
那幾個劫匪一邊被踉蹌著被拖走,一邊頻頻回頭向幾人張望,那意思是,快別愣著了,趕緊找人去撈我們啊。
金冠少年的一個下屬一臉不敢置信道:“現在的女娘出們都流行隨身帶繩子了嗎?”
另一個道:“難怪,她不喊救命,這位郡主的力氣也太大了些。別他們五個,就是再加上咱仨也不一定是她對手?!?
金冠少年張了張嘴,最后懊惱的一扇子敲在墻壁上,沖他們吼道:“還愣著干嘛,趕緊派人去衙門撈人呀!”
“啊,是,是是,這就去......”。
初八這天發生的事兒,在蔣禹清眼里連個泡兒都算不上,早被她拋到了九宵去云外。
然,沒過兩天,她卻又在醫院附近的茶樓里到了他。
這回換了個玉冠,仍舊是緋色華麗的錦袍和折扇?!肮媚?,我們又見面了,好巧!”蔣禹清笑了笑道:“確實挺巧的!”
“相縫是緣,可否一起喝杯茶!”
蔣禹清立即喊來二道:“給這位公子上壺最好的碧螺春,順便算一下賬!”
罷對少年道:“我還有事,告辭了。這壺茶就當是前兩天你救我的謝禮了!
順便忠告一句,大冬天的扇扇子不好,要么人家以為你有病,要么就真把自己給扇有病?!绷T,沖他拱了拱手,大步往柜臺結帳去了。
少年:“......”
蔣禹清第三次見他是在自己的診室里。
少年再度到她,似乎很驚訝,驚訝的有些夸張。
“沒想到姑娘就是大名鼎鼎的神醫,護國郡主,是在下失禮了。
在下安平西府魏才樂,安西侯是我爹?!?
蔣禹清不冷不熱的奧了一聲,上上下下的瞅了他一眼:“你今兒是來病的?”
魏才樂道:“是,生有些不舒服!”
“哪不舒服!”蔣禹清手指扣上他的手腕。脈搏起伏有力,壯的能打死牛。
她收回手:“挺好的,沒大毛病!”
罷,刷刷的上紙上寫下了一連串的藥名,寫完了往他面前一放:“去抓藥吧,治治你臉上的痘,太密了,有礙觀瞻?!?
“.......”魏才樂那張本就不甚出彩的臉,瞬間漲得通紅,抓著藥方逃命似的跑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