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。
只可惜她的狀元哥哥這會兒正在旁邊的一個攤子上,同人斗聯斗得正歡,好似沒空理她。
她只好把目光投向旁邊的景衍。
景衍輕輕的摸了摸她的發頂,溫柔道:“清清想要那盞仕女走馬燈?”
“嗯嗯!”蔣.文盲.禹清猛點頭。“想要,特別想!”
“好,你等下,我給你贏回來!”著便從旁邊的案桌上取了紙,寫上答案。
蔣禹清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“中舍人”。
“對。”他笑著解釋道:“卷簾格是種謎格,謎底是三個字,或三個字以上,須倒過來讀再扣合迷劐面,如同簾子卷上又放下,是以叫卷簾格。”
“哇,好厲害!”不得不,這些古人的文化素養是真的牛,玩兒的都是高端局。
對上她這個上輩子只猜過腦筋急轉彎試謎題的半文盲,簡直就是降維式的打擊。
商家接過景衍的答案,贊了一聲公子大才,就樂呵呵的把仕女燈取下,雙手遞給他。
景衍接過后,又給了蔣禹清。蔣禹清拿著燈笑彎了眼,一手挑著燈,一手撥著玩。
為了不讓擁擠的人群擠到她,景衍甚至直接伸出臂膀將她護在羽翼下。
著前頭的一對兒女,夏景帝樂呵呵的拿手肘捅了捅臉色有些不好的蔣文淵:“叔益啊,你咱們兩家做個親家如何?”
蔣文淵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,卻又不能明著得罪皇帝,只道:“景老爺,我家女兒還呢!”
夏景帝瞪了他一眼道:“甭跟我來這一套。你那點子心思我還不知道嗎?不就是怕女兒將來嫁了我家,受委屈!”
蔣文淵心里冷哼,暗道知道你還問!
夏景帝又道:“誠然你家女兒很不錯,可我家兒子也很優秀的好吧!
別的臣子家,巴不得將女兒塞進我家,只有你不愿意。
哼,若不是我家兒子非你女兒不可,本老爺指不定今年就能當祖父!”
他拍了拍蔣文淵的肩膀,一副哥倆好的樣子道:“我知你女心切。
你這樣如何,我也不強迫你,你也不許干涉兩兒女來往。
若是清清也愿意我家阿衍,本老爺再下旨給他們賜婚,如何?”
“可以!”您老都把話到這地步了,我反對有用嗎?左右您都是老大,您了算。
蔣文淵心里那個憋屈啊,就別提了。
得了蔣文淵的承諾,夏景帝著前頭的景衍,心情愉悅的,揚了揚嘴角。
心道,兒子,你這老丈人不是一般的難搞,你老子我也就只能幫你到這兒了,剩下的就你自己了。
搞定了這件大事,夏景帝舒坦了。專心帶著秦皇后逛起燈會來。他已記不清多少年沒逛過民間的燈會了。
到感興的會猜一猜,竟然也贏下來好幾盞。她自己提了一盞國泰民安圖案的,其余的都送給了秦皇后。
蔣文淵也不甘落后,只要媳婦兒喜歡就果斷出手。
怕人潮擠到陸氏,就一路牽著她的手,用身體護著她。直把個夏景帝得眼睛生疼。
切,整得跟誰沒媳婦似的。
男人的勝負欲一上來,便也牽起了秦皇后的手。
倒把個秦皇后都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暗道糟老頭子今兒怕不是吃錯藥了?
途中他們也遇到了其他的大臣。
見帝后一家三口低調的同蔣家人走在一起,便也知道他們不欲暴露身份,遂遠遠的行了禮便避開了,可謂十分的有眼色。
一面暗暗心驚蔣家人在皇帝心里的地位,連逛個燈會都伴駕御前,也著實是厲害了。
一行人玩到快散場時方才盡興而歸,各自收獲滿滿。
臨分別前,蔣禹清將自己贏來的燈籠,給每個人都分了一盞,就連李得順也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