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祀完成后,景衍就派人來接走了蔣禹清。兩人站在視野最寬闊的觀禮臺上。
下面就是寬闊的河面,河中鑼鼓喧天,千舟競渡,爭先恐后。兩岸是黑壓壓的人群,人們紛紛給自己支持的龍舟隊伍,吶喊加油鼓勁。
蔣禹清沒有特別喜歡的隊舞,但這并不妨礙她給河中的龍舟漢子們加油,拍的手掌都紅了。
景衍摸摸她的頭:“清清很喜歡?”蔣禹清頭也沒回道:“挺好玩的!”
“那以后我們每年都來可好!”
“可以.......加油,快點——哇,第一名,太棒了!”景衍寵溺的著她又蹦又跳的,只覺得這樣的清清格外的有朝氣。
完龍舟賽,回程的路上,陸氏氣不過,終究是沒忍住把安西侯夫人做局誆騙蔣禹清的事情告訴了丈夫。
蔣文淵一聽,當即暴怒了道:“癩蛤蟆想吃天鵝肉!魏家子算個什么東西,我的女兒也是他能覬覦的么。
這事兒若不找魏家討個公道,我便不姓蔣。”
于是,第二天下朝時,蔣文淵就攔住安西侯魏伶圣:“魏侯請留步!”
魏伶圣沖他作了一揖:“國公爺!”
蔣文淵道:“御街香茗樓剛上了新茶,魏侯可愿同我前去一品?”
魏伶圣雖與蔣文淵同朝為官,兩人的交集并不多,僅限于點頭之交。
此番,蔣文淵竟然破天荒的邀他前去喝茶,他竟莫名的有些慌。
然蔣文淵位高權重,他不得不去。只好道:“國公爺相邀那是魏某的福份,國公爺請!”
兩人到了香茗樓,上了二樓雅間,點了茶水點心。
飲了一盞后,魏伶圣終究是沒沉住氣問:“不知國公爺今日請魏某來所為何事,還請國公爺直言。”
蔣文淵遂放下茶杯道:“不知你家夫人的打算,你可知曉?”
魏伶圣一頭霧水:“國公爺何出此言,怎么又我夫人頭上去了?”
蔣文淵道:“你的樣子,該是不知曉的。
年初時侯,您的夫人與貴府的公子合謀做局,在我女兒回家的路上,做馬車出事堵了大路,逼得女只能走道回家。
之后又使人假扮劫匪,在巷中打劫女。使貴府的公子及時跳出來搭救,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。
再后來貴府的公子,又數次跟蹤女,制造機會與她假裝偶遇,著實給她造成不的困擾。
少年人,慕少艾,我能理解。但貴府的公子做到這地步,是否太過份了些!”
他見魏伶圣一臉的大驚失色,不可置信的表情,道:“魏侯也別覺得我是夸大其詞,危言聳聽。
我既然能找到你頭上來,就是掌握了十足的證據,更不會拿我女兒的名聲開玩笑!
我聽,你家的世子之位到現在都還沒立下,你夫人和你家公子這么做,目的是什么,你我都心知肚明。”
魏伶圣又羞又愧,起身對蔣文淵做了一揖道:“某確實不知,國公且給我一日的時間,待我回去后查明事情的真相。
若真是內子和犬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某定不會姑息。”
蔣文淵也起身,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魏侯且聽我一句忠告,有些事情,當斷不斷,反受其亂啊!”
“謝國公爺提點!”
且魏伶圣回家后不動聲色。暗地里,卻使人悄悄拿了兒子身邊的人。
廝哪里頂得住,不待用刑,當即便吐露了一干二凈。
正與蔣文淵所一般無二。
魏伶圣又羞又驚又怒,當即將讓人綁了這廝,往夫人和兒子面前一丟。
面色沉沉道:“你們倆,誰來給本侯,護國郡主的事!”
韓氏一聽,便知事情敗露,當即面色發白。
可仍然抱了一絲希望,為自己辯解,急急道“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