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余年皺著眉頭道:“若是郡主要借別的東西,我沈余年定不會氣。眾所周知,我沈家就是靠船運起家的,這幾艘寶船相當(dāng)于我沈家的命根子,這件事恐怕我?guī)筒涣丝ぶ?!?
蔣響清道:“沈家主先不必急著拒絕,且聽我一言。
如今倭寇海盜橫行海上,大夏沿海時常遭受劫掠,百姓傷亡,財物損失巨大。
無論是百姓們出海打魚,還是商家出遠(yuǎn)洋跑商都極不安全。
否則,您家的這幾艘寶船也不會泊在碼頭,任由海風(fēng)侵蝕了。
然我大夏沿海水師大營的將士們,卻苦于沒有大型寶船,與倭寇們屢次交戰(zhàn),均讓他們逃回了海上。
朝廷從今年初起已經(jīng)下令建造寶船,終歸需要時間。
所以,我偶然路過此地,到貴府閑置的寶船這才臨時起了心思,想要替水師大營的將士們向沈家主求上一求,借您的寶船一用。
我以護(hù)國郡主的名義起誓,等朝廷的寶船一入營,必定原物奉還。若是不慎損壞,照原樣賠償您一艘新船。
并且,這于您來也并非壞事。畢竟,早日滅掉倭寇海盜,您家的海上生意才能再度開展不是?!?
沈余年似意有所動,然思慮再三后,他還是搖了搖頭道:“誠然郡主的不錯,然此事非同可,請恕沈某人不能答應(yīng)。”
蔣禹清沒再話,只是從隨身的包包里摸出一物,放在他面前:“不知此物沈家主可認(rèn)得!”
沈余年拿起那枚牌子一,正是他沈家的信物,驚訝道:“你怎么會有我沈家信物?”
蔣禹清笑了笑道:“陸邑是我的三師兄!”
沈余年恍然大悟:“難怪如此!”他曾經(jīng)欠下陸邑一個大人情,如今人家拿著這東西找上門來,這會兒他不借也得借了。
蔣禹清又拿出一個精致的玉瓶放在桌上道:“我也不讓沈家主吃虧,這寶物就當(dāng)是此次借船的報酬罷!”
一直坐著沒著的邱神醫(yī)一見那瓶子突然跳起來道:“乖寶,不可!”
蔣禹清沖邱神醫(yī)搖了搖頭道:“師父,寶船比它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