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得極拿給你而已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老頭兒得到肯定的答復,總算滿意了。頭一歪,就醉過去了。
邱神醫一見蔣老頭兒趴了,也跟著趴了。
蔣禹清無語的抬起頭,正對上一片幽深的目光。她大伯蔣文康幽幽道:“乖寶,你只師父和爺爺嗎?”
蔣禹清冷汗都下來了,尬笑道:“沒有,我都,真的。”
“那酒.......?”
“每個人都有,都有!一會吃完飯我就給大家送!”
“嗯,這還差不多!”
蔣禹清喚了人來,把兩個老頭分別送回了房間。之后三兩口扒完了飯,回去準備酒了。
五斤一壇的猴兒酒,一人一壇。加上中午喝掉的這壇和昨晚上送邱神醫的那壇,這一下子就出去了了九壇。
在家的人分了,其了的親人們也不能厚此薄彼,自然也是要各留一壇的。
外祖父母和舅舅那里也是要孝敬的,再留些回京城給父母和親哥。
嗯,帝后和景衍那里也要送點,還有李德順也不能少了。
再給秦老將軍,和老鎮國公也各送一壇。
兩位老將軍不易,待她也不薄,尤其是秦老將軍,更有一個大鍋里撈飯吃的情誼。
聽建英雄紀念碑時,這兩位可沒少幫著話,甚至動手揍過幾個酸儒。
她總共得了千把斤的猴兒酒,聽起來挺多,可這么一分,只怕自己也剩不下什么了。
罷了,剩不下就剩不下吧。她本來也不好酒,嘗個味兒也就算了,本來也就是為他們拿的。
家里的大事已了,她手上卻還有兩件事情急待處理。
一件是辦報紙的事情,另一件就是金礦。尤其是后面一件,事關重大,她不得不慎重,甚至不敢用飛鴿傳。
萬一讓哪個有心人射下鴿子,非得出大亂子不可。
除了這兩件事情外,京里還有一件大事也即將發生。
她爹給他傳,倭國的人即將進京,是為了被俘的板田龜三郎來的。
當初沒把龜三郎丟去喂鯊魚,還養了他這么久,不就是為了向倭國索要贖金,呸,是戰爭賠款么!
如今肥羊就要來了,宰羊這樣的好戲,蔣禹清又豈能錯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