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的主仆,嚴實到全身上下,只露出一雙眼睛。
據(jù)是做主子的腹中生了頑癥,讓蔣禹清開點藥,給去去穢物。
蔣禹清只上手一摸就明白了,這哪里是頑癥,分明是懷了身孕,想求她開墮胎藥來了。
主仆倆雖裹得嚴實,可在蔣禹清的神識掃描下依舊無所遁形。
這穿著打扮分明就是未婚的姑娘家,在這個封建時代未婚先孕,可就耐人尋味了。
蔣禹清也未拆穿她,只道:“你這病,我不了,姑娘還是請別處去吧!”
這女子急了道:“你不是號稱神醫(yī)么,怎么連這么個毛病都不好。
我你分明就是吹出來的,不過如此!”
蔣禹清往后椅背上一靠,雙手抱胸,氣定神閑道:“你也不必對我用激將法,你自己做了什么,心里沒點數(shù)么?我不,是給你留塊遮羞布,別給臉不要臉!”
那女子咬了咬牙,只好帶著丫鬟憤憤的走了。
蔣禹清本不欲再管這樁閑事。但這丫的出門的時候,為了泄憤,竟然把放在門口走廊里的一只垃圾筐一腳踹翻。
里頭的垃圾頓時散落一地,也嚇了大家伙一跳。
蔣禹清火氣頓時就上來了,沖出診室的大門,大聲道:“給本郡主攔下她們,務必讓她們把地面打掃干凈了再放她們離開!”
兩輩子沙場歷練后的鐵血氣場,一旦全開,普通人壓根受不住。
主仆倆嚇壞了,再不敢放肆,哭哭啼啼的收拾了走廊,灰溜溜的走了。
她們再度慶幸今天出來裹的嚴實,否則這臉就要丟大了。
著她倆走出大門,蔣禹清招來一只鳥兒道:“麻煩你幫我跟著她們,她們都去了哪里?”
鳥啾啾的叫了兩聲,追著那主仆兩個飛走了。
直到她快下班的時候才回來道,那對主仆從和安醫(yī)院離開后,又坐著馬車跑了好幾家醫(yī)館。
從最后一家醫(yī)館拿了一包什么藥后,就回家了。
她們住在城西的一所大房子里,門口有一對石獅子的。
城西住的人非富即貴,門口有石獅子的定是有官職或爵位的人家。
左右蔣禹清也快到下班的點了,索性收拾了東西讓鳥兒帶著她走了趟。
她也不知,為何非要走上這一趟,只是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在對她,若是不走這一趟,她會后悔。
仙修之人,隨心而行。她相信自己第六感。
到了地兒一,門頭上三個大字“第五府”,蔣禹清心里頓時就有數(shù)了。
本以為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。
沒想到,剛過了兩天,她臨時回家拿東西時,竟然到家中十分熱鬧。
一問才知竟是女家托來探口風親的。事關哥哥的終身大事,蔣禹清少不得要多關注些,便問道:“是哪家的姑娘?”
那夫人道:“是侍郎府的?”
“清楚些,是哪個侍郎府?”
那夫人笑吟吟道“是第五侍郎府!”
蔣禹清“奧”一聲又:“又問,這第五侍郎府有幾位千金?”
“只一位,是侍郎夫人嫡出,容顏秀美,知識禮,教養(yǎng)的極好。因為欽慕狀元郎多時,她母親特地求了我上門和一二。”
蔣禹清當下就笑了,意味深長道:“夫人請回吧,我哥哥只是普通人,怕配不上第五府的千金!”
屋里的人一聽她的話便愣住了。
那位夫人當即就有些不悅,道:“郡主,雖您是郡主,地位尊貴。
可世子是您的親哥哥,是長輩。他的婚事自有您的親長作主,郡主這么做有些不合適吧?”
蔣禹清沒有理她的話,只對陸氏道:“娘親聽我一句勸,這門婚事不合適!”
陸氏雖不解,卻也知曉女兒不會害了這個家。
遲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