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準備好的臺本,問啥啥,沒一會把就把夏景帝想知道的東西吐了個一干二凈,當真好使極了。
夏景帝讓人記錄下詳細的藏寶圖,石靖過后興奮道:“我知道在哪里了,就在琉球的一個島上,位置確實很偏。
從尖山大營出發,往東北方向航行一天一夜就可到達那里。”
“即如此,事不宜遲,石靖、元允你二人即刻帶兵回福州出海尋寶。至于封戰,過兩日同倭人談判時,你們水師得留一位下來鎮場子。”
“是!”
等人都走光了,景夏帝悄咪咪的湊上來問蔣禹清:“清寶啊,那啥真言符,你還有沒有了?”
蔣禹清一聽,腦袋立即搖成了撥浪鼓:“沒了,就這么一張。還是我拿人情,從華陽子道長那里磨來的。
聽此符亦是他祖師傳下,得來極為不易。陛下若是想要,不若我再去幫您問問?”
夏景帝連忙搖頭:“不必,不必了。朕也就是隨嘴兒問問!”華陽子道長的東西有多難得,他是知道的。
哪怕他身為一國帝王,想要從他那兒弄點東西出來也不容易。
因為這老家伙慣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“寶物只送有緣人。”
神特么的有緣人,不想給就不想給,非要那么清新脫俗。他才不會再湊上去討人嫌。
問完了話,景夏帝就讓人把暈過去的板本龜三郎重新丟進天牢。
等牢中寂靜無人時,板本龜三郎從昏迷中漸漸醒來,挪動著龐大的軀體,艱難的爬起來,靠著墻壁坐著。
不大的眼睛,望著那個唯一有光亮的窗口,眼中滿是黯然。
想他也算是一代梟雄,叱咤海上幾十年,經歷風浪無數。
如今兵敗被俘,做了階下囚,每日里被大夏人當豬一樣的喂養,早就沒了半點尊嚴。
偏偏又提不起勇氣去死。每當他想自我了結的時候,腦子里就有一個聲音讓他堅持再堅持,不定還會有脫困的那天。
每當他難過的時候,他就會想念他藏在某個海島上,這么多年積累下來的巨額寶藏。
如果他就這么死了,那些寶藏還不知道便宜了誰,這么一想,他就又舍不得死了。
此刻他又開始想念他的寶藏了,甚至想到,如果他此次脫困回到倭國又要怎樣做才能翻身。
他心里清楚,板本秋信和板本谷壽夫之所以來大夏,就是為了要從他的嘴里套出寶藏的地址。
他會嗎?當然不會,他就算是死也不會便宜了那兩個混蛋。他寧愿將這批寶藏永遠的帶到地下!
他想的挺堅定也挺美好,全然沒想到,自己剛剛意識不清的時候,已經把兜襠布是啥顏色都吐了個干凈。
如今的他,就像是被剝去了紅肉的豬,只剩下最后一層板油了,等待著榨取他最后的價值。
且大夏得了寶藏的消息后,那是半點也不著急了。對于倭國使者用的就是一個拖字訣,能拖多久拖多久。
因此,對于板本兄弟倆遞上來的各種折子均視而不見。
三月初五,“京城報”正式發行,二文錢一份。一經推出,便立即引起了轟動。
報紙共分為四個版面,上頭不僅刊載了朝廷的政令,還有朝中大儒撰寫的評論文章,京中的八卦,有的連載故事等等。
甚至還有一些有名的店鋪刊登的廣告、或是租房、賣房、尋物、找人之類的各種信息。
但凡識字的,都會買上一份,拿在手里慢慢研讀,不識字的也會湊在旁邊,聽識字的讀報。
大夏京城十分繁華,光是常住人口就有將近八十萬人。
因是天子腳下,識字率那是相當的高,發行當天光京城一地就賣出了十七萬份。運往外地的報紙更是多達七十萬份。
別才二文一份,利潤不高。但這是個長久生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