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當天夜里,國賓館里就響起了兵器打斗的聲音和慘叫聲,并持續(xù)了將近一個時辰。
住在國賓館附近的人都聽到了慘叫聲,有膽子大的還特地爬起來,跑去查。
直接被守在外面的羽林衛(wèi)給攔住了:“人家老鄉(xiāng)見老鄉(xiāng),兩眼淚汪汪,正相親相呢,你瞅啥,有你什么事?睡你的覺去!”
直到第二天,國賓館里一氣兒抬出來數(shù)十具蒙著白布的死尸,大家這才知道,倭國的兩隊人馬竟然在國賓館里酒后互毆,死傷大半。
尤其是剛進京的這隊倭人,竟然死的一個都不剩。
奇怪的是,一向神勇無匹的羽林衛(wèi),竟然全都像失聰了一樣,沒有一個人前去察。
問及原因,居然是他們的頭兒昨天過生辰,大家一不心喝多了,以為倭人在里頭切磋呢,所以就沒管。
這理由可真夠充分(奇葩)的。
反正這些八嘎都不是什么好人,死一個少一個。
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。
板本秋信和板本谷壽夫接管了對家的艦隊,與自家?guī)淼拇黄穑瑴愖懔宋迨遥瑩Q走了”大財主“板本龜三郎,雙方一手交人一手交船。
在拿到板本龜三郎的接管權(quán)后,倭國使者連夜告辭離開京城,往海邊去了。
現(xiàn)在沒有什么東西,能比寶藏重要。
就在倭國使者離開京城后的第五天,夏景帝接到了福州來信,元允和石靖等人已經(jīng)順利找到了,被板本龜三郎藏在一座無名荒島上的寶藏。數(shù)額極其巨大。
他們帶過去的三千人,足足搬了兩天二夜才將這些寶藏全部裝上了船。
不僅如此,他們還留下了不少裝著石塊的空箱子,甚至在箱子蓋和藏寶洞的石壁上都寫了不少嘲諷的話,可謂是極其囂張了。
夏景帝龍顏大悅,下令重賞有功之臣。如石靖、鐘山大營主將還有封戰(zhàn)等人都受到了封賞。
至于蔣禹清這個臭皮匠軍師,則默默的回醫(yī)院坐館去了,深藏功與名。
可以想見,等倭國人從龜三那里拿到藏寶的具體地址再找去,發(fā)現(xiàn)只剩一堆石頭的時候,會有多么抓狂。
一文錢撈不到不,還為此搭進去了五十艘寶船。
更要命的是,他們?yōu)榱藴惤o大夏的寶船殺了對家的繼承者,這就是不死不休的血仇,等待他們的或唯有死路一條。
大夏不費一兵一卒,就得了五十艘寶船和一巨額的寶藏,還離間了倭國的兩大勢力,真可謂一石三鳥。
這些事情,都被京城報頭版頭條刊登了出來,整個京城一片歡呼。
此間事了,封戰(zhàn)和蔣禹河也要回福州了。臨行前,蔣禹清特地以朋友的身份在國公府設宴為封戰(zhàn)餞行。
這才知曉,蔣禹河的心上人就是封戰(zhàn)最的妹妹。就在上京前夜,蔣禹河終于獲得的封戰(zhàn)的認可,約定等回福州就托請媒人去封家求親。
聽這是未來的親家,蔣家人十分重視,親自作陪,熱情招待。蔣禹清甚至搬出了珍藏的猴兒酒。
封戰(zhàn)本人對妹妹和蔣禹河的事情也樂見其成。這子出身好,家風也好。
家里兄弟和睦,妯娌齊心,更沒有其他高門的那些骯臟事,伙子自身也上進。這樣的人家確實不好找。
幾個男人喝得有點多,醉得歷害。陸氏就安排人把封戰(zhàn)送到蔣禹河的院子里安置。
次日,用過早飯,正式離京前。蔣禹清拿出一個盒里對蔣禹河:“這里頭是一枚美顏丹,提親的時候,放在聘禮里!”
蔣禹河摸了摸頭,憨厚的笑了:“好!”
四月的風一天暖過一天,直到她在街邊偶然到一個童在追飄落的殘花,這才驚覺,忙碌中竟是錯過了今年最美的花期。
這還是蔣禹清回京后第一次來泰安農(nóng)莊。經(jīng)過去年一年的發(fā)展,果林變得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