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采摘帶走,按斤計價。雖比其他地方的果子貴些,但泰安農莊的果子品質決定了它的市場價格,即便貴一些也沒人出什么不好的話來。
前年的這個時候,蔣禹清和邱神醫還在肆州跟肺鼠疫干戰,沒趕上。
去年的這個時候,剛收拾了倭國人,后腳西南就發生了水災。她和師傅又馬不停蹄的去了西南賑災防疫,又沒趕上。
今年什么也不能錯過了。
從開園那天起,她幾乎每天都來,或幫忙維持游客的秩序,或是幫忙摘果子運果子,或是干些其他的雜活。
這滿山遍野的果子,光著心情就格外的舒暢。
她父母和哥哥也來過兩次,只可惜農莊離得京城到底有一些距離,家里的兩個男人還要每天上班,自然不可能常來。
邱神醫也來過一回,了吃了些果子就回去了。
他對果園子興不大。蔣禹清向天醫谷的祖師爺保證,假如把這片山改成稀有的藥園,她師父能把自己種在地里。
聽泰安農莊開園了,秦皇后也包袱款款的收拾收拾往這來了。
夏景帝一,媳婦要跑,趕緊跟上,景衍不甘示弱也來了。一家三口齊齊整整的。
帝后和太子微服出現在泰安農莊,立即引起了轟動。
眾人紛紛跑來圍觀,礙于帝后的威嚴也只敢遠遠的上那么幾眼,并不敢靠近。
蔣禹清讓人找了幾個筐子,大家先是去桃林摘桃子,再去葡萄園摘葡萄。
又大又紅的桃子,燈籠似的掛滿了枝頭。
盡管每天前來游玩采摘的人很多,可摘果子的速度還是趕不上果子成熟的速度。
好在泰安農莊的果子名聲在外,摘下來后運到京城里也賣的極好。
帝后常年居于宮中,衣來伸手飯來張口,鮮少體會到這種可以親手摘果子的樂,玩的不亦樂乎。
尤其是秦皇后,一會叫“哇,這個好大?!币粫啊翱煺莻€,那個最紅了,起來就好吃!”四十多年紀,快樂的像個姑娘一樣。
又或許她本就是天真少女,只是高高的宮墻強行壓制了她的本性。
景衍敏銳的察覺到蔣禹清的心思,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邊:“哪怕我以后接了父親的位置,也不會限制你的自由。清清只要做自己就好?!?
蔣禹清偏過頭他:“這算是承諾嗎?”
景衍搖了搖頭:“誓言是這世上最沒用的東西,所以我不會對你輕言任何許諾。
你就像大海上的海燕一樣,生來驕傲勇敢,自由不屈。
我不會折了你的翅膀和驕傲,只想盡我余生,讓你在我護佑的天穹之下,自由的飛翔,不受任何束縛?!?
他著她的眼晴里有光亮,有真誠渴望,也有寵溺,卻唯獨沒有欺騙。
又想到這十多年,互相陪伴和鼓勵的時光,青梅竹馬的溫柔,大抵就是如此了。
她突然笑了,伸出一只手去:“君若不負,我愿守你百歲無憂。”
景衍愣了一下,繼而狂喜,一把握住她的手,將心的姑娘扣進懷里,眼睛里盛滿了星光:“即許一人以偏,愿盡余生之慷慨。清清,我終于等到你點頭了?!?
以至于回程的時候,一向面無表情,神態端肅的景衍,嘴角居然一直向上勾起,時不時還傻笑一聲。
秦皇后搓了搓滿手的雞皮疙瘩,拿手肘捅了捅了身旁的丈夫,伏在他耳邊聲道:“咱兒子怎么突然變得傻里傻氣的?”
夏景帝也覺得兒子有些不對勁:“不知道,是不是中邪了?”
“要不要請華陽子道長給?”
正當夫妻倆打算回宮后,趕緊給找個大夫或是道長來給兒子的時候,景衍突然轉過頭正色對帝后道:“我很好,你們也不必給我找什么和尚道士?!?
密謀被抓了個正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