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要為牟如那個叛王惹出來的事情,賠上身家性命。
接下來的事情,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對的。
大夏人雖然收繳了他們的武器,卻在第一時間,派出了軍醫給他們治傷,還用上了對他們來十分珍貴的藥材。
吐蕃也有巫醫,但誰都知道己方巫醫的水平,那是連大夏的腳指頭都趕不上。
他們也沒有收繳他們的糧食,剛開始還不知道為什么。
直到開飯的時候。
到大夏人吃的是噴香的白米和紅薯,甚至還有大塊燒肉的時候,他們再自已手里苦澀的野菜青稞團子,瞬間明白了。
人家不是笨,而是真不上。
原來大夏家家都有足夠的糧食,人人都能吃飽飯,這個傳聞是真的。
若是以后真能歸順大夏,成為大夏的子民。
那么,他們是不是也能吃上香甜的糧食,不用再去挖苦澀的難以的下咽的野菜。
不僅是副將這樣想,投降的吐蕃士兵也是這樣的想的。
首戰告捷,大軍決定在此處休整兩天,順便善后。
一邊往定陽關內送信,讓家里派官員來接收這里,以及后面不遠處的一座吐蕃人邊陲鎮,
那個鎮同許多大夏的邊城一樣,住的大多都是守邊將士的家眷。
當家的都投降了,家眷自然也不會有絲毫反抗之心。
之后將這些降兵就地解散,讓他們各回各家,各找各媽。
再往前地勢會逐漸升高,大夏軍隊的身體素質還算不錯,但高原缺氧,可不是一句身體好就能的清的。
雖然在來之前,她就是以天醫谷的名義給軍隊捐了一大批抗高反的中藥丸藥,但這遠遠不夠。
她還需要另備一批型的氧氣瓶。這些東西一旦突然出現可就不好解釋了。
她思來想去,覺得還是同景衍坦白的好。
一來二人心意相通,已經互許終身,且他確是個可靠的人。
第二,就像白十的那樣,他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幾個有靈根的人。
現在引他入道,似乎也是時候了。
她把這個想法跟白十了,白十也頗為贊同:“你既然選擇了他做伴侶,那就不要再猶豫了。
你們是要相伴一生的,你現在已經有了筑基后期的修為,隨隨便便活個兩三百歲沒問題,總不能著他先于你一步老死吧?”
就是這句話打消了蔣禹清的最后一絲疑慮。
晚上扎營休息的時候,蔣禹清進了景衍的大帳,并隨手布下了一個隔絕結界。
景衍正在兵,見她衣衫單薄的走進來不由皺了眉頭:“這么晚了,清清怎么還沒睡?”
一邊起身拿了件披風給她披上:“夜里涼,出來也不知多穿件衣服!”
蔣禹清任由他拉著,笑著:“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。”
“什么事,清清你!我聽著。”
蔣禹清搬了個扎子坐在他對面,著他的眼睛很是嚴肅道:“接下來的事情,可能會顛覆你的三觀。
請你不要害怕,更不要把我當成妖怪。”
景衍了她半晌,突然輕聲笑了:“清清即便是妖怪,也是這世上最美麗最善良的妖怪。”
她偏頭笑了一笑,走到帳蓬的一角,擼下墻角兩粒不知名的野草種子,置于掌心。
對景衍道:“你且好了,別眨眼!”
著輸入木系靈力催生。
兩粒種子,就這樣在她的掌心瞬間發芽長葉開花,長成了兩棵跟母株一樣的翠綠的植物。
景衍著她手心,嘴張了張,半天不出話來。
好半天方才伸手摸了摸她手里的植株:“竟然是真的。”
蔣禹清問他:“害怕嗎?”
他含笑著摸摸她的頭:“不害怕。我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