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不會掉塊肉。況且,這種人明顯是吃不著葡萄葡萄酸。”
然而,剛過了沒兩天,肖鳴就同人打了一架。
原因是衛靈蘊拎鞭子抽人的事兒傳開,便有幾個嘴碎的編排她是母老虎,母夜叉。
這話正好讓肖鳴聽見了,妻如命的他,當即就同人打了起來。
以至于等衛靈蘊聽到消息趕來,到鼻青臉腫的丈夫時,又好笑又好氣。
而衛家聽這件事后,對這個女婿的好感也就更甚了。
衛靈蘊現在的生活,再被困在豪門大宅里的元舞陽。
蔣禹清突然想起前世曾過的一句話。
婚姻之事,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。
倘遇真心相待之人,便是生活過得普通些,那日子也是鮮活的,有溫度的。
陸氏在莊子上躲了半個月才回來,如今過了那陣風頭,大家總算能冷靜些了。
與此同時,新皇的登基大典也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。蔣文淵白天忙完,晚上回到家仍是心事重重。
陸氏深知丈夫的那點心思,便問:“可是太上皇又跟你兩個孩子的婚事?”
蔣文淵點點頭,道:“新皇還有幾天就要登基了。這宮中也不能一直沒有女主人。
只怕過了年,咱們就算再不愿也要將乖寶許出去了。婉娘,我這心里難受!”
陸氏抱著丈夫,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背:“我又何嘗舍得。只是兩個孩子都大了,老話得好,男大當婚女大當嫁。
尤其是阿衍,他如今做了皇帝,只怕打他主意的人家不少。
咱們不能因為舍不得乖寶,就把屬于女兒的東西讓出去吧?”
蔣文淵眼睛一瞪:“我誰敢?”
陸氏道:“天下熙熙皆為利來,天下攘攘皆為利往。一點蠅頭利他們尚要算計半天,更何況皇后之位。
雖然阿衍對咱家乖寶一心一意,但再怎樣也抵不過有心人的算計。就怕時日長了,徒生變數。”
蔣文淵雖也知曉妻子的在理,可這心里就是不得勁,孩兒撒氣似的往床榻上一坐:“可我還是難受。”
陸氏:“......”合著那么多話都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