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xiong也太贊了吧,飽滿又圓潤,簡直極品。這位的也不錯,手感肯定一級棒......”
于是乎,陸氏滿肚子的扭捏和不好意思,都被女兒豪放的言語,震得灰飛煙滅,三觀稀碎稀碎的。
她臉都嚇白了,結結巴巴道:“乖寶,你和陛下不會已經、已經那什么了吧?”
蔣禹清“咳”一聲,著她娘,又好氣又好笑道:“您想什么呢。我和阿衍清白著呢!”
“那你,你怎么,知道得......”陸氏的臉漲的通紅,那些話太過羞人,她實在不出口。
蔣禹清無奈道:“娘,我是大夫。大夏最歷害的大夫之一。
經我手治療過的病人,沒有一千個,也有九百九十個。您女兒我什么沒見過,所以您大可不必不好意思。”
聽到這個陸氏又開始忍不住為女兒擔心起來:“那女婿要是因為這個嫌棄你怎么辦?”
“您覺得可能嗎?”蔣禹清反問她娘。
陸氏想了想,好像是不太可能。她女兒干這活兒又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全是大老爺們的軍營都待過不知多少回,要嫌棄也不會等到今天。
況且女婿對自家女兒的情宜,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。
陸氏想留下來陪女兒話,讓蔣禹清成功給勸走了。
不是她不需要她娘,而是她爹比她更需要她娘。
陸氏剛走,景衍的通訊就進來了。
“清清,睡了沒有。”
“沒有,你呢?”
“我睡不著,一想到要明天才能娶到你,我就覺得今晚上有些難挨。”
蔣禹清嗔了他一句:“傻樣兒。你是高興了,我爹可是難過壞了。今晚上他抱著我哭了好久,還問我不嫁了成不成。”
景衍一聽,原本慵懶靠坐著的身體,立即崩的直,緊張道:“清清,你可千萬別聽岳父大人的話。
你可是我的皇后,怎么能不嫁呢?”
蔣禹清噗嗤一聲笑了:“放心。不會放你鴿子的。不過,明天要是我爹為難你的話,你姑且包容一二。”
景衍這才放下心來,道:“不會的,明天我不是皇帝,只是女婿。
老丈人為難一下女婿天經地義。”
倆人又聊了半個時辰,這才掛斷通訊。
一夜無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