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給大夏朝廷,道愿意歸順大夏,成為番屬,年年納貢,歲歲稱臣。
景衍一降表,立即笑了:“這個南疆王倒是挺識時務的,只可惜養出來的女兒不太聰明。”
于是在南疆王的降表上,御朱批了兩個字:“準奏!”
老祖宗云:上兵伐謀,其次伐交,其次伐兵,其下攻城。他又不是窮兵黷武的暴君,能夠和平解決的事情,誰又愿意打仗。
南疆歸附大夏,成為藩屬國。大夏軍隊成建制入駐南疆。原南疆軍隊,大部解散,一部分打亂編入大夏軍隊。
在南疆王如此識時務的份上,對作死的南疆公主自然也會網開一面。
在天牢中聽到這個消息的南疆公主,又哭又笑。她沒想到自己一時沖動,竟然賠上了整個國家。她心中甚是英勇偉岸的父王,甚至連抵抗一下都不曾。
其他的南疆使臣則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,終于能離開這鬼地方了。
此番能保住性命比什么都重要。至于南疆是獨立還是成為大夏的附屬國,在生死面前都已經不重要了。
南疆公主和一眾南疆使臣被送回了國賓館。
南疆公主到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,艷麗的臉上一片麻木。如果當初聽父王的話,或者是不那么沖動,那么結果會不會變得不一樣。
但是沒有如果。
情這東西,不見摸不著,卻如同鳩毒一般,一旦飲下,前面就是萬劫不復。
她倒也還有兩分血性,自知是南疆的罪人。于是趁著夜深人靜,婢女不注意的時候,引爆了心魂蠱,自絕而亡。
等次日天亮,婢女發現的時候,她已經死去多時了。
于是南疆回程的隊伍中,少了一輛華麗的馬車,多了一架拉著朱漆棺材的靈車。
隨著南疆的歸附,大夏周邊僅剩的幾個國和部落也紛紛上表,愿意成為大夏的藩屬,或是直接并入大夏。
獨立固然好,也得有沒有那個命,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。
至此,大夏的疆域空前廣大。
太上皇笑的合不攏嘴,拍著他兒子的肩膀大贊:“干的好,長江后浪推前浪,青出于藍勝于藍啊。衍兒啊,你比老子強!”
景衍的嘴角往上翹了翹。
忙碌中,時間進入了十一月,整個皇宮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。因為皇后的預產期快要到了。
蔣禹清被禁止外出,每天只能在御花園里活動活動。
景衍每晚臨睡前,都會用靈力給她全身做一次按摩,以幫助她舒緩疲勞。而且,夜里睡覺格外警醒,哪怕她只是抬抬手臂,翻個身,他都會立即驚醒,查她是否有不適。
幸好,御房離寢宮不遠,否則蔣禹清真怕他會直接把房來搬來寢宮辦公。
太上皇和太上皇后也搬回了宮中。太上皇后回宮后,就立即把宮務接了過去,只讓她安心的待產。
每日里忙完,就會過來陪她話,或是到處走動。溫柔又細心,是個極好的婆婆。
離預產期還五六天的時候,因為天氣寒冷,蔣禹清在宮中支了火鍋,一家人圍著火鍋邊吃邊話。
太上皇后燙了幾筷子頂好的羊肉片,沾了佐料放到碟子里推到蔣禹清面前:“清寶,多吃點羊肉。你你,除了肚子胖了,哪都沒胖。”
蔣禹清笑瞇瞇的接過:“這樣也不錯,省得產后再塑形麻煩。”只有景衍知道,修仙者壓根就沒有“胖”這種顧慮。
吃得正開心的時候,蔣禹清突然感覺到一股暖流沿著大腿根兒往下淌,她怔了一怔。
景衍察覺她的異常,忙問道:“怎么了?”
蔣禹清放下手中的筷子,握住了景衍的手道:“羊水好像破了!”
大家一愣,俱有些手足無措。
倒底還是蔣禹清最冷靜,道:“阿衍,你抱我回去。”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