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沒必要了。麗太妃不愿,他們也不勉強(qiáng)。左右這世上少了誰,第二天的太陽都會照常升起。
太上皇后抱著孫孫難過道:“你要是去了西南,奕奕怎么辦,他還這樣。”
蔣禹清憐的摸了摸兒子幼嫩的臉道:“奕奕就托付給父皇母后了。我盡量爭取早去早回,不會讓你們等太久了。”
若非孩子太,無法帶入靈境,她會把孩子一起帶走。
太上皇后含了眼淚道:“清寶,苦了你了。”
蔣禹清搖了搖頭,想著即將和兒子分別,心里如堵了一團(tuán)棉花一樣難受,哽咽道:“欲戴皇冠,必承其重。
我即做了這大夏的皇后,便不能眼睜睜的著大夏的子民掙扎在水深火熱之中。什么也不做,那樣我的良心不會安寧。”
太上皇聞言,良久方才重重的嘆了口氣:“是我沒有教好麗太妃。我跟你們道歉。清寶且放心去吧,奕奕我們必定會給你帶好了。”
回到寢宮后,蔣禹清守著熟睡的兒子,拿了好幾塊靈晶出來,磨成了手鐲腳鐲給孩子帶在身上,只為給孩子足夠的靈氣保障。
此外還給兒子戴上了一枚她迄今為止刻出來的,最好的一枚防御玉符。
這枚玉符里封印的力量,足夠抵當(dāng)筑基大圓滿的三次全力攻擊,并可以將攻擊的力量成倍的反彈回去。
哪怕江湖上最頂級的殺手來了,也要橫著出去。并且交待白九,在家一定要好奕奕。
白九拿巨大的爪子拍拍胸口,保證一定會好主人,堅(jiān)決不讓他離開自已的視線一步。
蔣禹清拍拍它的頭:“好九,等我回來后,帶你去吃大餐。”
白九美滋滋的應(yīng)允了,它家主人從不給它畫大餅,一向到做到。
如此,蔣禹清守了孩子一夜,景衍也就守了她和孩子一夜。
無論再不舍得,天邊還是翻起了魚肚白,這也意味著分別時(shí)刻即將到來。蔣禹清給孩子換了一次尿布,又給孩子喂完了奶,拍了拍他,輕輕的放在搖籃里。
“阿衍,我該出發(fā)了。”
景衍深深的地在妻子唇上落下一吻:“保護(hù)好自己,我和兒子在宮中等你回來。到了給我發(fā)通訊報(bào)平安。”
“好!”
蔣禹清再次憐的親了親兒子熟睡的臉,覺得怎么也不夠。最終還是狠了狠心,往身上拍了張隱身符,飛出了宮外。
飛出皇宮后,她轉(zhuǎn)過身來,了身后巍峨宮殿群,最終忍不住落下淚來。蓮(憐)子心中苦,梨(離)兒腹內(nèi)酸。母離幼子,痛如剜心。
又許是真的母子連心,就在蔣禹清飛離皇宮的那一剎那,原來熟睡的孩子突然醒來,哇哇大哭。
景衍抱著孩子,手忙腳亂的哄了許久:“奕奕乖,娘親只是外出辦事,很快就回來了。
等娘親到了以后,奕奕要是想娘親,就給娘親打通訊好不好。”
一面又拿了蔣禹清常穿的一件中衣包著孩子。
家伙聞到熟悉的氣息,這才扁著嘴,抽抽搭搭的睡過去了。直到睡著了,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痕,當(dāng)真可憐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