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衍眼睜睜的著蔣禹清倒下,心頭大駭。輕身術運用到了極致,瞬間竄出去一里多地,一把將妻子摟進懷里。
翻身坐上白十的背,抱著她飛速的往鯉溪縣城奔去。
蔣禹清這一覺睡了足足兩天。醒來后到熟悉的帳子,腦子還有些發懵。白十一直趴在她的床邊,見她醒來,很是松了口氣。
漂亮的尾巴甩了甩,吐槽道:“禍害遺千年,我就知道你這女人沒那么容易死掉的。偏偏你男人還擔心的不得了,一會進來一下,一會進來一下。”
蔣禹清坐起身,不客氣的往它頭上敲了一記:“其實你不話的時候,絕對是世上最漂亮的器靈。”
白十果然上當,頗為希冀的問:“然后呢?”
蔣禹清雙手抱胸:“只可惜長了張嘴!”
白十:“......”聽著不像什么好話。
蔣禹清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它:“這也是你單身萬年的緣由!”
白十:“......”這絕對是鹿身攻擊,它敢用自己的漂亮的角打包票。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壞了。
白十氣壞了,站起來氣咻咻的頂開帳子門跑了出去。
這日子沒法過了,它要離家出走。
等等!鹿蜀剛才什么,她男人?所以,景衍來了?
正在這時,門簾被掀開來,一個挺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,正是景衍。
蔣禹清眨了眨眼,詫異道:“原來我眼睛沒花,真的是你。你怎么也來了?”
景衍面無表情道:“不來,我還真不知道我娘子竟然這么英勇,一個人就敢去對抗那么大的洪水。”
蔣禹清心虛的摸了摸鼻子:“這不是沒辦法嗎?”
她其實有想過派人用火藥炸掉堰塞湖的,但那沒法控制洪水的流量。一旦炸開,跟直接潰壩沒區別。
景衍無奈的嘆了口氣,坐到床邊。摸了摸她的發頂道:“現在感覺如何了?”
蔣禹清搖了搖頭:“我沒事,就是累的。一會進靈境里好好恢復一下靈力就行了。”
“你有數就好。”
“那你呢,怎么會來這里的,還來得這么快?你又不會御劍。”
景衍輕柔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道:“你還敢.......”
原來蔣禹清把全部的精力,都用在控制泄洪上了,以至于忘了給景衍打通訊。
景衍打給她,她也沒注意到。因此,在她“失聯”兩天后,景衍徹底坐不住了。
把兒子往太上皇后那一放,了聲他要去找清清,就騎著馬奔出了京城,連侍衛都沒帶。反正帶了也追不上他,反而徒增累贅。
蔣禹清好奇道:“那也沒這么快啊?”
景衍笑著在她額上印下一吻:“普通馬匹的速度確實沒那么快,但我騎得是日行千里的汗血寶馬。
還記得你之前給我的輕身符嗎,我把它全貼座騎身上了,所以三天就到。”
蔣禹清嘴角抽搐著:“給汗血馬貼輕身符,你真是個天才。”
“多謝娘子夸獎!”
蔣禹清:“......”
這兩天,景衍把這邊發生的事情,都了解的差不多了。左右人已經來了,干脆留下來,把事情解決完了再走。
左右朝中有太上皇頂著,也出不了什么大事。
只是奕奕沒有父母在身邊,可能會有些哭鬧。蔣禹清知道他的性子,因此也并未打算勸。只盼著災區早日恢復正常,他們也能早點回京。
百姓們好幾天都沒有到皇后出現,還以為她已經離開鯉溪。只有師爺和校尉知道,皇后去了堰塞湖。
這幾天他們親眼見,洪水雖然大,卻連續好多天都保持在一個十分穩定的狀態,從未淹進過縣城,就像是被人限制死了一樣。
直到洪水退去,皇帝陛下親自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