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天分。假以時日,不定能超過師妹你。”
蔣禹清笑著道:“我倒是巴不得!再多幾個這樣的弟子才好。”
陸邑又問起她兒子:“我那師侄呢,可好?”
提到兒子,蔣禹清心里眼里都是笑:“挺好的。如今跟著他祖父母在京城。只可惜,他父母不是個稱職的,才這么大點就把他丟下了。”
陸邑也頗為贊同:“你們兩口子卻實不厚道,不過,那也是沒辦法的事......”
晚上,景衍和蔣禹清應陸邑之邀去陸家吃了個晚飯。順便見了三師嫂公孫子姝和三個師侄。
如今的陸邑已是兒女雙全,仍未改少年時的脾性,在某種程度上來,他是師兄妹幾人中,真正灑脫的那個,一輩子隨心隨性。這樣就很好!
當晚,夫妻兩人留宿陸家。
次日一早,倆人辭別了陸邑及陸家人,方出了云州府城外,便騎著白十直飛京城,不過大半天的工夫就到了。
時隔一個多月再度見到兒子,蔣禹清抱著孩子不肯撒手,親吻著他可的臉,整顆心都要化掉了。
感覺到熟悉的氣息,奕奕第一時間就張著手往她懷里拱。
蔣禹清同太上皇后告了罪,抱著孩子回到了自己的寢宮,拉開衣服給孩子喂奶。
景衍在就在旁邊著,這子一邊咕咚咕咚的猛喝,一邊還用兩只手緊緊地護著糧倉。
喝一會兒,就抬起頭他娘,再他爹,然后接著再喝。
他蔣禹清的眼神都是帶著笑的,溫柔可的要命。
他爹眼神,卻像防賊,生怕搶他似的。景衍好氣又好笑,有心想捏他一把,倒底沒舍得下手。
直到孩子睡著后,蔣禹清方才把他放到專屬的床里。拿出云州百姓們送的那條百納被,甩了個清潔術,就給孩子蓋上了。
家伙微微動了動腦袋,兩手握拳放在枕頭邊,睡成了一只肚皮朝天的青蛙。
太上皇在景衍回宮的第二天,就把事情丟了出去。過慣了悠閑日子,讓他再在那位置上多坐一天,都嫌難受。
有那空閑,倒不如多回去抱寶貝大孫子去。
蔣禹清也帶著孩子回了趟娘家。同家里的長輩們起此次在云州的一些經歷,大家都唏噓不已。
陸氏,她六哥蔣禹山寫了信回來,在麗東府那邊相中了一個姑娘,是府城學政官的女兒,香門弟,端莊麗質。
蔣文喜和朱氏打算去一趟麗東府,幫著兒子把婚事給辦了,過幾天就出發。
蔣禹清覺得這是大好事,給了一顆上品的美顏丹,當作聘禮之一。又以皇后的名義賜下了一些東西給女方算是添妝。
次日,蔣禹清在宮中設宴,宴請明陽公主和其他的幾位公主,感謝她們在大夏有難的時候,挺身而出,為云州募集了大批的善款。
幾位捐款最多的夫人,也收到了邀請出席,莫不以此為榮。
三月初,景奕剛過完百日沒幾天,太上皇終究沒忍住,還是拉上太上皇后去了泰安農莊。
臨出宮前,千叮嚀萬囑咐,讓蔣禹清時常帶著孩子去他們。
滿了百日的景奕已經學會了翻身,還特麻利。
不論他在干什么,只要一聽到蔣禹清的聲音,就會立即偏過頭來她,一邊流著口水,一邊沖她笑,可極了。
可一見他爹就立即變臉,掙扎著不讓他爹抱。
因為景衍作怪,經常拿胡渣子扎他。家伙記仇,惹急眼了,就拿巴掌呼他,要么直接上嘴咬。只可惜一顆牙也沒有,只會糊他爹一臉口水。
偏偏景衍還特別喜歡逗弄兒子,樂此不疲。
福王妃二月底的時候生了個姑娘,洗三那日,蔣禹清帶著景奕去了。
姑娘生的眉清目秀的,十分可。
這是福王妃的第一個孩子,雖是個女孩兒,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