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子嗣不豐,他膝下只有一兒一女。女兒已嫁,身邊便只剩了一子,便是韓少爺。
韓少爺讀不錯,已經考取了秀才功名。韓老爺對這個兒子也是十分的喜重視,不曾想還是出了這樣的意外。
若非蔣禹清及時相救,韓家夫妻真想隨了兒子一塊兒去。
蔣禹清叮囑韓家夫妻,他們家的兒子體質特殊,例如蛋黃和牛乳之類的食物,萬不可再沾染。韓家夫妻連連點頭稱是。
老大夫問蔣禹清可去過京城的和安堂?
蔣禹清道:“我便是那里的大夫。”老大夫眸光閃了閃,于是不話了。對蔣禹清則更加恭敬了。
吃完飯,蔣禹清又去了病人一次,發現他的呼吸已經十分平穩,方才放心的回房間休息。
一夜無話。
次日,蔣禹清醒來時,聽韓家的少爺已經醒了。蔣禹清洗漱過后,就往病人的住的院子去了。
此時,少年正靠上床上喝粥,臉已經消了腫,疹子也褪了下去,只留上星星點點的紅痕。相信用不了兩天,就會完全的褪去。
昨天那個老大夫也在,見她進來,忙沖了她行了個弟子禮。蔣禹清亦回了半禮。
蔣禹清給病人把了脈,見他恢復的很好,可見平日里的體質還是不錯的。
少年對于自已的救命恩人十分的恭謹,想要下床給蔣禹清行禮,讓她給制止了,讓他好好的休息,爭取快點好起來。
用過早食,一行同韓家人告辭離開。韓家人極力挽留無果后,只好奉上了百兩銀票。
蔣禹清笑著婉拒了:“昨日你家那種情況,還愿意收留我們一宿。于我們主仆來便是大恩情。
我救你家兒子一命,也算是還了這個人情,再多的便不用了。韓老爺,好人有好報,山長水遠,我們有緣再見!”
眾人只是作揖告別,唯和安堂的老大夫,對著遠去的馬車跪下叩頭拜送。韓家人不解,問老大夫:“您老何故如此?”
老大夫哆嗦著道:“你們可知她是誰?”
韓老爺搖了搖頭,疑惑道:“恩人不是天醫谷的大夫嗎?”
老大夫搖了搖頭:“你們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她是天醫谷的大夫沒錯,卻是天醫谷谷主邱神醫的關門弟子,也是咱們大夏的皇后娘娘。
她的夫君自然就是咱們大夏的皇帝陛下。陛下的懷里的嬰孩,便是太子殿下啊!你們家,這是真正的遇上貴人了呀!”
聞言,韓家人驚得半天沒回過神來。半晌才紛紛跪下,對著只能隱約見一點影子的馬車,叩了個頭。
起身后,韓老爺立即跑進屋,把蔣禹清留下的藥方,撰抄了一遍。原稿找了個錦盒心翼翼的裝起來,放在房多寶格最中間的那一格。
至于陛下娘娘和太子住過的房間,他決定原樣不動的封存起來,除了每日打掃的下人,誰都甭想進去。
嗯,等兒子好了以后,再讓兒子遷到客院去住,沾沾龍氣,不定以后都能平安順遂,無災無難。再近一步想想,若是能考個狀元榜眼的那就更好了。
興奮過頭的韓老爺把這事兒跟他兒子一,韓少爺也覺得他爹的主意甚好。
而且,生這一場大病,居然還招來了皇后娘娘親自給他治病,這事兒他能吹一輩子。
已經遠去的一家三口,自然想不到韓家人還有這騷操作。
此時,他們的馬車已經走到了一個渡口處。從這個渡口坐船過淮江,對面就是淮江縣。
這里有能搭馬車的大船,一個時辰一班。上一班船剛走,他們還需要等不少時間。
渡口處有許多賣食的攤子,一行人在其中一個賣餛飩和湯面的攤子上坐下來,要了各自喜歡的吃食,打算午飯就在這里簡單的吃些。
這一行人,男俊女美,孩子生得玉雪可,幾個護衛也都高大精干。他們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