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京賞櫻花?”
“對,就是這句。所以我當初把龍旗插到天皇宮頂的時候,還十分遺憾,竟然不是櫻花開放的季節。”
景衍輕笑起來,那笑容寵溺,簡直要晃花人眼。他:“這片土地都已經歸了我們家了,櫻花什么時候開放又有什么關系呢?”
蔣禹清覺得他的很有道理。
東洋南府的知府婁鴻墨,正躺在床上哼哼嚯嚯的休養。
聽到外頭來報,皇帝陛下一家三口到了,就在衙門口。驚得他一個鯉魚打挺直溜溜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因為起來的太急,牽動了傷口,疼得他又是一陣齜牙咧嘴的。娘哎,真是做夢也沒想到,他這破地方今天竟然迎來了好幾位“大神!
難不成,最近老天爺他太倒霉,特地補償他來著?如此想著,身上的疼痛頓時都減輕了一半,趕忙在廝的攙扶下,一瘸一拐地奔衙門外頭去了。
出了門一,果然是陛下娘娘和太子,于是忙跪下見安。
“臣,東洋知府婁鴻墨參見陛下萬歲,娘娘千歲。”
“起來話吧!”景衍著婁鴻墨頭上裹著紗布,紗上還有血跡滲出來。左邊的胳膊也吊在了脖子上,好不凄慘。
不禁皺了眉頭問他:“婁卿,你這傷是怎么回事?這是讓誰給揍了?”
婁知府一聽,眼淚都要下來了:“陛下,您有所不知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