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那么夸張。你也別娘娘、娘娘的喊我了。我聽著難受,你還像從前那樣喊我神醫(yī)吧,我聽著舒服。“
石靖哈哈大笑:“那感情好。我就稀罕您這樣的。話直來直往,對脾氣。
起來,自打送龜三進京那次一別后,咱們可是好幾年沒見了吧?”
蔣禹清笑著:“可不得好幾年了。”
起這個石靖就來氣:“當初您出嫁,我想去給您抬轎子來著。
沒想到讓姓封的子搶了先。哼,論武力值他可打不過我......”
兩人又嘮了幾句,蔣禹清和邱神醫(yī)想去醫(yī)帳那邊,就把奕奕放在景衍懷里,讓他們君臣自已話。
大營的軍醫(yī)們,要么就是師徒兩個親手帶出來的徒弟,要么就是徒弟的徒弟,甚至還有徒弟的徒孫。
因此見到自己平生的偶像前來,那叫一個熱情周到,只恨不能把師徒倆個給抬起來走
蔣禹清把帶來的各色零食點心干果給他們拿了一些。
在訓(xùn)練中受了傷,來此包扎上藥的將士們也沾了光,有幸分得了一些,個個開心的像過年一樣。
其實越是純粹的人,他們的快樂也就是越簡單。
師徒兩個在醫(yī)帳這邊待了一下午,直到傍晚時分,才被滄海他們請回了主帳那。邊要吃晚飯了。
晚上的菜品很豐盛。油汪汪的大塊紅燒肉,滋補軟爛的羊肉燉蘿卜,清炒白菜。以及一些其他的海鮮,全都是用盆裝的,份量十足。
整個東洋府的出產(chǎn)都不豐。
除了海鮮,家養(yǎng)的禽畜類,價格都不菲。即便如此也是有價無市,十分難買。
因此,除了蔣禹清他們,將軍們都已經(jīng)好久沒有吃過這么大塊的肉了,因此個個都是埋頭猛吃。
蔣禹清在眼里,十分的心酸,可見他們在此處生活有多么不易。
吃過晚飯大家坐在一起休息聊天,景衍讓將軍們有什么困難就直接出來,他能解決的就盡量想辦法給他們解決了。
蔣禹清卻想著,最好是在這里圈一塊地,等明年開春的時候,在這里也搞一個泰安農(nóng)莊。
把苜蓿草和各種蔬菜水果什么的都種起來,再弄一批雞苗豬崽什么的過來養(yǎng)著。
養(yǎng)成了也不用對外售賣,直接供應(yīng)水師大營,給將士們改善伙食。
石靖一聽,還有這好事,當下就樂瘋了:“正好,大營里的崽子們精力旺盛的很,只要是不訓(xùn)練的都給我輪流刨地喂豬去。
省得他們每天吃飽了沒事,盡挑事打架了。”
景衍又問婁知府的事。
不這個還好,一這個,石靖滿肚子的氣。
“他們哪里才撞個窟窿,根本整個船頭都撞沒了,側(cè)弦也破了個大洞,主桅桿都斷了。
撞成這樣了,他們也不,半夜里弄回來后,就直接丟在了泊位里。
等第二天我的兵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艙里已經(jīng)進了半艙的水,再晚些怕是整艘船都沉下去了。
特娘的,有他們那么干的嗎?
姓婁的不思檢點自身,還有臉跑到您二位跟前惡人先告狀,樣子老子打他打輕了,早知道把他牙全打下來,再打他個半身不遂了。
往后再敢惹到老子頭上,屎都給他打出來。”
景衍:“......”他的這些個將軍,論本事個頂個的厲害,就沒個好脾氣的。不過話又回來,好脾氣的也當不了主將。
蔣禹清忙給他遞過去一大塊豬肉脯:“石將軍,咱消消火,消消火。
今天來的時候,我就已經(jīng)訓(xùn)斥過他一頓了。咱可不能再打他了,萬一把他打壞了,陛下是不是還得再派個人來。
萬一新來的這個心思更多呢,你可咋辦?倒不如留著他,反正他現(xiàn)在是什么人你也都了解了,再對上他你也吃不了虧了不是?
老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