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悄悄摸摸的跑路了。
不過一會兒的功夫,竟然已經跑出了半里多地。
景衍一個眼神,無涯立即運起輕功追了過去,不過十幾息的時間就把馬半仙給抓回來。
這老神婆臉上的皺紋多的像風干的橘子皮似的,用紅色朱砂畫著別人不懂的神秘符文。
一雙手的指甲留的老長,還全部涂成滲人的血紅色。
穿一身東拼西湊,不倫不類的“法衣”,頭頂著一塊支楞起來的黑色紗布。乍一上去還真像那么回事兒。
這老婆子被抓回來以后,立即哇哇大叫,企圖再度煽動百姓。
“你們破壞祭祀是要遭報應的。河神沒有了童男女的供奉肯定會發怒的,到時候靖河的大水就會淹沒所有的田地和房屋。”
果然,百姓們一聽立即驚慌起來。無涯運起內力,大喝一聲:“肅靜”!眾人再次被鎮住。
景衍走那馬半仙面前,上下掃了她一眼,綻出一抹冷笑:“沒了童男女不要緊,有你就行。
河神跟我,他更喜歡年紀大的,有嚼勁兒,尤其是能溝通鬼神的,比如你這種。”
感覺出他話里的殺意,馬半仙嚇壞了,拼命的掙扎起來:“你胡,河神就喜歡童男女。老的他嫌磕牙,你們趕緊放了我。”
景衍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想再給她,轉頭問參加祭祀的人群:“除了童男女,你們還給了別的東西嗎?”
之前話的老者道:“有的,每家還另外出了一兩銀子,是給河神置辦其他的祭品。”
“多少戶人家,出了多少銀子?”
“三個村子總計1300多戶人家。”
蔣禹清噗嗤一聲笑了:“1300多戶人家就是1300多兩銀子。
三屆總計4000兩銀子。什么祭品,這么貴,值這么多錢?
她這是假借祭祀河神的名義,拿你們當冤大頭搖錢樹來了。
偏偏你們還上趕著送銀子送孩子,真真是被人賣了還在幫她數錢,愚蠢透頂。”
另一個婦人疑惑的:“可是自從祭司了河神以后,靖河確實沒有再發過特別大的洪水了,這十來年一直風調雨順的。”
“那是因為我們趕上了好時候,并不是因為你們祭祀的功勞。大夏其他的地方都沒有祭祀河神一,不也照樣風調雨順。
再了,需要童男女祭司的那叫河神么?水怪妖精還差不多!都醒醒吧,別再讓人騙的團團轉了。”
祭祀的人群被她訓斥的滿面通紅,一聲不吭。想起自己付出的金錢,還有那些被投到河里冤死的孩子,當真是又羞又愧又難過。
蔣禹清轉過頭盯著馬半仙道:“騙了這么多人,害死那么多的孩子,半夜里你就不怕那些孩子的冤魂會回來找你索命嗎?”
“你、你胡。我沒騙人,河神就是這么跟我來的。”
蔣禹清冷哼一聲:“死鴨子嘴硬,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。”
著手上掐訣布了個幻陣,將她罩了起來。
緊接著精彩又詭異的一幕出現了。
馬半仙不知到了什么可怕的場景,神情驚恐,揮舞著雙臂大喊大叫:“別過來,都別過來別找我。
不是我一個人害死你們的,還有魏林,是他讓我這么做的。
這樣才能收到大的銀子。那些錢我們都是對半分的,他都在城里買了兩棟宅子了”。
這下子真相大白,什么也不用了。
蔣禹清手一揮撤回了幻陣。
自覺被愚弄,憤怒的百姓們一擁而上,按住馬半仙往死里打。
滄海趕忙攔住眾人:“弄死她容易,等她把自己所有的罪行都交代清楚了,咱們再跟她算賬不遲。”
蔣禹清也怕老奸巨猾的馬半仙不實話,直接往她身上貼了一張真言符。
馬半仙控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