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匈奴歸降大夏。至此,大沙漠以東所有的土地全部歸屬大夏所有。
為免夜長夢多,景衍在公祭的次日,就調集了三千兵馬,去往察布鹽湖。
同時飛鴿傳給京城,讓工部調派擅長采鹽的專業(yè)人手過來。
且太上皇收到兒子的信,是既高興又生氣。
高興的是他兒子兒媳婦有本事。本來只是下江南私訪一趟而已,誰知道這一出去就打下了一個國家。
現(xiàn)在又弄回來一個足夠幾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大鹽湖回來。
開疆拓土的同時還能大把的撈錢,他真是做夢也能笑醒。
生氣的是兩口帶著他的寶貝大孫子,把他們老兩口撇在京城,自己滿世界的浪,真是讓人嫉妒的牙癢癢。
可甭管怎樣,該干的活還得干。
滿朝的文武百官中,最苦逼的莫過于工部尚。
因為出行在外的陛下和皇后娘娘三天兩頭的寫信回來,要他們派各種專業(yè)的人手去這里去那里。
而最高興的就數(shù)戶部尚蔣文淵了。
孔雀國就不必了。除了被寶貝女兒收進靈境里的,孔雀國庫和皇室的所有寶貝外。
光是金銀礦和寶石礦就有十幾座,而且聽都是剛剛才開采沒多久的。
可以想見,不久的將來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金銀寶石,運回大夏。
現(xiàn)在又多了一座大鹽湖,這鹽湖就相當于是一座永遠也開采不完的巨大金山。
他昨晚上做夢都夢見大夏國庫里的銀子多的溢出來。
他絕對是大夏開國以來最富裕,腰桿子挺的最直的戶部尚。
于是蔣文淵雄起了,走路的時候,昂首闊步,滿面笑容。
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,這是國庫又滿了。于是乎,在許多他不見的角落里。
一些官員們紛紛在著話:“我剛剛到蔣大人笑得特別開心,志得意滿的。
那誰,你不是要去找他批錢嗎?趕緊的,這回去,準能給你批了。”
那官立刻高興起來:“真的,您沒騙我吧?”
“嘿,我騙你干啥啊。這會估計已經有不少人去找蔣大人了。你再不跑快點又得等下回了。”
那官一聽,把手里的東西往案上一丟,揣上條子拔腿就往戶部公署跑。生怕去的晚了又被別人給搶了先。
官去的時候,戶部公署已經圍了好幾個拿著批條兒的等著了。
蔣文淵拿過第一個了下:“XX府XX縣,修水渠,全長七十六里,預估銀錢XXXX兩。”
這事兒,上個月地方就已經上了折子了,工部那邊審過沒什么問題。
上個月因為陛下正在打孔雀國,他怕花費的銀子多,就沒敢批,這會兒倒是可以放心大膽的批了。
于是在他的條子上準了個準子。那位山羊胡子的官員,拿著條子歡歡喜喜的走了。
第二個,是另一個府的某個縣,修縣里的官道。上上個月雨大,發(fā)了山洪把官道給沖走了好長一段。
縣令征了民夫暫時把路墊起來了。
可泥巴路不結實,經常沖走,每年都要修好幾回。
他想申請一銀子,買水泥把官道的事情給徹底給解決了。
高層上回也討論過,確實可以把路給好好修修。
他寶貝女兒過,要想富,先修路。路好了,事什么事情都好做。于是大手一揮,準!
第三個,要錢修橋的,準!
第四個:“嗯?給菩薩塑金身?那些泥胎是能保佑當?shù)匕傩諅€個平安康健還是能保佑他們都發(fā)財?”
來人蠕動著嘴唇有些心虛道:“不、不能!”
蔣文淵把那破條子往他面前一拍,直接爆粗口:“既然不能,你跟我個屁!
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兒都能拿來哄錢,你以為國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