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神明。”
蔣禹清還待繼續(xù),堵坊老板卻是一把按住了色子。蔣禹清頗為遺憾道:“真是掃興,才贏了萬把兩銀子,就不讓賭了。這發(fā)財堵坊,也就這點氣量了。”
罷,掏出個大布袋來,在堵坊老板通紅的目光中,將桌子上的銀子和銀票全部掃進(jìn)了袋子里,瀟灑地往肩上一甩:“夫君、兒子,沒得玩了,咱們走吧!”
果然意料之中的被老板帶人攔住:“慢著!我過讓你們走了嗎?”
蔣禹清笑的咯咯的:“若是本夫人執(zhí)意要走呢?”
賭坊老板獰笑道:“可以,把錢袋子放下。否則吃了虧,別怪爺沒事先提醒你們。”
蔣禹清笑的更厲害了,挑釁道:“這是本夫人憑本事贏的,不放,你又能怎么著。況且,我這人什么都吃,就是不吃虧。”
其他的賭徒也開始申援蔣禹清:“就是,你們發(fā)財賭坊這是只許輸不許贏啊?”
“就是,這不是坑人嗎?”
“以后再也不來了。”
老板聽到賭徒們的話,臉都青了,直接抽出把大刀來,一刀砍在蔣禹清面前的桌子上:“我再問你最后一句,放不放!”
“不——放!”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的們給我拿下他們。”
蔣禹清背著錢袋子往后淡定的一退,把戰(zhàn)場交給了滄海無涯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