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。
蔣禹清果然把那十多個閻羅殿的人解了靈封,交還給了閻羅殿,并且大膽的把那三個仍然處在昏迷中的墨家人,也都移交給了他們。
并且告訴閻羅殿的人,這三個被下的“迷藥”有點重,可能要過兩天才會清醒。
閻羅殿也話算話,把交易的時間地點給了蔣禹清。
為了掩人耳目,他們雙方選擇的交易地點,也是洛陽城中一處不起眼的民宅之中。
夫妻倆帶著四衛往身上拍了隱身符,跟著“接貨”的馬車一路出了城,走到了一片密林處,截下了他們。
這竟然是一群南疆人。一番交手過后,這十來個人被盡數放倒,唯余一個黑袍老者,還在負隅頑抗。
眼見大勢不好,黑袍老者把心一橫,袍子一掀就往外放蟲。
密密麻麻的蟲子撲扇著翅膀,鋪天蓋地的飛來,“咯咯吱吱”的聲音只聽的人頭皮發麻。
若是一般人只怕早就嚇尿了,只可惜他偏偏不幸的遇到了一群開掛的,因此只有被虐的份。
但見景衍衣袖一揮,一團火球迎著蟲群就猛撲了過去,火焰猛的爆起,這片蟲子被瞬間團滅,只留下了難聞的焦糊味。
黑袍人大驚失色,趕忙調頭就跑,卻被滄海狠狠的一棍子放倒
滄海上去就要綁人,被蔣禹清一把攔住:“別碰他,他身上全都是毒!”滄海嚇了一跳,趕忙收回手。
蔣禹清右手輕輕一揮,藏在手腕上的荊激射而出,將受傷的黑袍人綁了個結結實實。
完了,荊還生出一片葉子,在她手心里勾了勾,清清楚楚的傳達出它的委屈:“主人,我閑的都要長毛啦,你怎么才讓我出來干活呀?”
蔣禹清趕忙安慰它:“荊乖,你可是最棒的,是我的殺手锏和底牌之一。殺手锏和底牌又怎么能輕易動用呢?這是絕對的大佬才有的待遇對不對?”
四肢發達腦袋簡單的荊棘,果然被花言巧語的境主忽悠住了。枝條葉片一起抖動著,洋洋得意,沾沾自喜,甚至還開一連串的花兒來。
蔣禹清把那三個還沒有解除靈封的家伙,再次丟進了靈境里!
黑袍人以自身的氣血供養了那么多蠱蟲。蠱蟲既死,他本身就受到了極大的反噬,又挨了滄海狠狠的一棍子,現如今意識都有些模糊不清了。
蔣禹清忙給他輸了點生機,生怕還沒問話這人就掛了。
這種人的骨頭通常硬的很,蔣禹清弄醒他后,也懶得跟他廢話,直接上了真言符:“你們為何要抓墨家的人?”
黑袍人吐了口血,表情痛苦。他本不想,可這嘴就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,任憑他怎樣也控制不住,突突往外冒話:“我們西疆王想要修筑王陵。”
“西疆王,哪個西疆王?據我所知,南疆受朝廷正式冊封的,只有一個南疆王。這個西疆王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?”
“他、他是南疆王的親弟弟。我們追隨者都稱他為西疆王。”蔣禹清瞬間明白了,合著,這就是南疆那群反對派的人。
她繼續追問:“你們這群人還沒死心呢,還想著南疆獨立。你們有那個實力嗎?
黑袍人呸了一聲:“你們大夏人不就是仗著有天雷彈嗎?真刀真槍的打,我們南疆未必怕了你們。”
蔣禹清點點頭,頗為贊同的道:“確實。論武力值,你們南疆人確實不低。不過你沒聽過一句話嗎?”
“什么話?”
“真理只在天雷彈的射程之內!所以你也就甭跟我在這講公平不公平的事兒了。”
黑袍被氣得又吐了一大口血,即便如此,他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嘴,就跟豬油蒙的心似的,以至于對方問什么他就什么,邪門到他以為自己被人放了蠱。
他有心想要咬舌自殺,偏偏連自殺的心思都起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