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給他寫的推薦信。
落力透紙背,走游龍,氣勢磅礴。落款處蓋著一枚鮮紅的印章。
秀才仔細辨認了一下,頓時渾身一哆嗦,膝蓋一軟便跪倒在地上,朝著景衍他們離開的方向,“砰砰砰”磕了三個響頭,磕的額頭通紅。
李家人不解,問秀才:“你這什么情況?怎么還跪上了?”
秀才把推薦信捂在胸口,抖著聲:“爹、娘、哥哥嫂子們,知道剛剛在咱家吃飯的,這是誰嗎?”
大家一頭霧水,好奇的問:“誰,莫非真是哪位了不得的貴人不成?”
“是陛下,皇帝陛下,還有皇后娘娘跟太子殿下。陛下還給我寫推薦信了,讓我去洛城院。”
秀才喃喃自語道:“難怪,他讓我等他走了以后再信。原來如此,原來如此!”
李家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震蒙了。
老頭兒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:“皇帝陛下居然來咱家吃飯了。他還夸咱家的飯好吃。”
老婆子立即驕傲的反駁到:“那可是我帶著幾個兒媳婦做的,跟你可沒關系。
我的天爺爺哎,連陛下都夸我做的飯好吃,今后我誰還敢嫌棄我老婆子做飯難吃。老婆子拿大鍋底子咣他。”
李家的幾個兒子兒媳也激動的厲害:“咱們家就是下地收個花生而已,怎么還把陛下一家給招來了呢?莫不是咱家那塊花生地冒煙青了?”
不論李家人如何激動興奮,蔣禹清他們已經走遠了。晚上他們宿在野外的一片開闊地里,次日晨起,剛剛打開窗,一只信鴿便停在了窗臺上。
景衍取下鴿子腳上的竹筒,過之后面色十分凝重。
蔣禹清伸著懶腰走過來,環抱住他的腰身:“怎么了?臉色這么沉?”
景衍將紙條收起來,低聲:“從身毒都護府運回來的一船黃金和寶石被海盜給劫了。”
蔣禹清一聽立即清醒了,漂亮的大眼睛,危險的瞇了瞇,就像一只被惹怒了的母豹子。
“這些海盜吃了雄心豹子膽了,連我們的船也敢劫。你打算怎么辦?”
景衍的聲音冷得像冰渣:“犯我大夏者,雖遠必誅。去粵州,帶兵出海!”
事出突然,大家快速的吃過早飯,麻利的收拾了東西。
景衍御劍帶著蔣禹清和兒子,白十則馱著有為和無名和邱神醫,一行六人,一路向南邊沿海飛去,不過半下午的時候就到達了粵州大營。
幾年前東邊的倭國收歸大夏,改名東洋府。來自東邊的威脅徹底去除,福州水師便一拆為三。
原尖山大營的石靖部組建了東洋水師,東渡后,鎮守東洋府。鐘山大營一部則留守福州。南邊的牙山封戰部,則調至粵州,鎮守正南海防。
封戰聽到守門的衛兵來報陛下和娘娘到了的時候,驚得他險些把手里的都給折斷了。
知道他們會來,沒想到來的這樣快。
于是趕忙帶著人迎出來,見了禮,雙方進了主帳話。
景衍開門見山道:“被劫的寶船什么情況?”
封戰:“總共兩艘寶船,一艘滿載黃金寶石,另一艘作為護衛船隨行。
兩艘船總人數四百零八人,于九月初三從身毒港出發,至今已經一十五天。
不曾想,他們遇上了大風暴,寶船被吹得偏離了航向,誤入到了一片陌生的群島中。其中的護衛船,不幸撞上了暗礁,受損嚴重。
就在他們企圖修復寶船的時候,四周突然圍上來十幾艘海盜船。他們在拼光了船上的天雷彈后,不敵受傷被俘。信是他們最后時刻,放出了娘娘特訓過的玄鳥送出來的。
末將根據信上畫的草圖,和大致信息,請教了曾經多次去過南洋的大商人和老水手。
他們判斷寶船被劫的地方,極有可能是巴尼科群島。在這里盤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