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國家能做到的。
尤其是他們的寶船,不僅體積盤大,且技術十分先進。
得到了這些海盜的詳細信息,景衍回去后,又召集大家開了一個內部會議。
最后定下初步策略。
他們這么大的動靜,義諸不可能不知道。
如今我在明,敵在暗,與其漫無目的在大海上尋找敵人,倒不如光明正大真刀真槍的來。
因此,景衍以大夏皇帝的身份發布招降令,招降義諸。
正如景衍所料,義諸在艦隊踏進麻六甲海峽范圍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。
他心里約摸也知道,大夏水師是沖他來。不就是劫了他們一艘船嗎?至于大老遠的派這么多人來打他?
不過他橫行南洋多年,從無敵手,這使得他的信心和野心空前膨脹。
因此即使面對來勢洶洶的大夏軍隊,他也不屑一顧。
對手下道:“大夏的船隊雖多,卻是第一次下南洋,萬里跋涉,光是水土就夠他們受的。
況且他們的船雖然大,但是行動遲緩,又不熟悉地形。
打陸戰,這天底下無人是大夏軍隊的對手。論海戰,那是咱們的強項,大夏人拍馬不及。
一群河塘之師罷了,還怕了他們不成。還想招降老子,簡直做夢。”
這時,他的一個心腹手下湊上來:“大夏這是想打咱們巴尼科邦國的臉,他不是對咱們招降嗎?那咱們就干脆將計就計。”
于是附耳過去,在他耳邊如此這般。
義諸聽后一臉獰笑,重重的拍了拍心腥的肩膀:“還是你子腦子好使。行,就怎么辦。
老子倒要這大夏皇帝究竟有多么能耐,不過一個黃毛兒罷了。
老子當年在大夏殺人的時候,他還在他娘懷里吃奶呢。”